他当然是没忘,但是老婆听了那些之后还愿意亲近他吗……?
余妄都不敢想,他只觉得夏时云不要讨厌他就好了。
为此,他可以听话一点,再听话一点。
夏时云二话不说,微凉的手直接朝男人的腰际而去。
柔软微凉的指腹刚贴上他紧绷的腹部肌肉,余妄就猛地一颤,脊梁可耻地爬上酥麻的电流感。
“唔……”余妄的脸也跟着红了,低声叫:“老婆……”
原来老婆是想要了?
……那、那也可以吧。
毕竟他是夏时云的老公,这是他的义务。
余妄脸上的红晕还未消退,就很轻易且配合地被夏时云剥了长裤。浅麦色的大腿上肌肉鼓涨膨起,上面衔接着深刻的人鱼线和形状完美的腹肌。
余妄很在状态的起来了。
他微眯着眼睛,眼下泛起潮红,一点点难为情,一点点悲伤,又有一点点庆幸。
幸好他的老婆宝宝是很色的,起码他会很喜欢他的身体。
倏地,微凉的手指轻轻抚上他大腿处微微泛白的伤疤,夏时云温声问:“这是怎么回事,能告诉我吗?”
第42章全都是刚才夏时云弄哭的。
余妄一怔,刚放松酥的脊背瞬间僵住。
他的视线缓缓下落,如生锈的机器般一卡一顿的,定在自己大腿处几道斑驳交叠的旧伤痕上,下意识动了一下腿,似乎想把痕迹遮挡起来。
但青年微凉的指腹就抵在上面,甩脱不掉,夏时云还用执着明亮的眼神盯着他瞧。
余妄不自然地将对视移开,低声道:“擦破的。”
是什么擦破的,他隐藏了主语。
大概是不想对夏时云说谎,又不太想展开说。
于是就用这么模模糊糊的说法,想让夏时云误会是攀岩工作中被粗糙的岩石划破的。
要换作是以前,夏时云肯定就体贴地不问了,再温柔且自然地切开话题,春风细雨地安抚男人惊惶不定的情绪。但现在他现了,这样做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当应激源再出现,余妄还是会变得草木皆兵。
他不希望余妄跟他在一起总是这么绷紧神经,时刻小心翼翼怕被丢下。
天杀的,他又不是周泊航那种渣男,余妄总抱有这种担忧,他冤不冤啊!
夏时云一错不错地凝着他,微微上挑的眼尾拉出狭长的双眼皮褶皱,那颗显得他很聪明的小痣若隐若现地被掩藏了一半,故意挑逗人似的。
“什么东西擦破的?”夏时云声音又轻又缓,吐字清晰,带着不可忽视的压迫感。
余妄根本拒绝不了这种情态下的夏时云,登时为难地微蹙眉头,薄唇忍耐地抿起。
夏时云没有那么好的耐性等他,倏地伸出另一只白皙的手,食指曲起被压在大拇指尖下,朝着余妄疤痕上方偏右一些的方位,修长的食指就像小小的鞭子一样弹过去。
深黑色的棉质衣料与莹白的手指形成强烈的色彩对比。
暗色被浅色调弹得狼狈晃动几下,中心之处变得更乌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