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赵尚书为我大邶做了那么多的贡献,可不能说病就病。既然赵尚书自己说是感染了风寒,那就再让太医好好看一看。”
谢予棠特意让荣太医过去,“方才可能是太医诊断错了,现在让荣太医看,荣太医医书精湛。”
荣太医把完脉,给出了和另一个太医一样的答案。
谢予棠道:“赵大人可是气糊涂了,太医都没说感染风寒。难不成,宫中的太医都是庸医?”
赵夫人笑着上前打圆场:“怎么可能是太医的问题呢?就是我家大人的问题,他现在神智不清,净说些胡话。”
赵尚书还想要辩解,刚要开口,便住了嘴。
谢予棠看去,原来是赵夫人正拧着赵尚书的胳膊。
在赵夫人凌厉的眼神下,赵尚书只得改口,“对,是我说胡话,还望陛下谅解,切勿动怒。”
谢予棠点头,“那赵大人可要好好休息。”
赵夫人笑着目送谢予棠和太医离开。
谁知,屋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屋子里就传来训斥声。
“让你装病,现在真的被气病了吧?还不让太医实话实说,你脑子被驴踢了,还敢在陛下面前胡说八道。”
“夫人——”
“住嘴!别给我提什么你是因为妙音的事情生气。妙音自作主张迟到,还公然顶撞陛下,就是错了,被罚也是她自作自受。还有,齐王造反失败与你有何干系?妙音眼神不好,你眼神也不好吗?”
“从今天起,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别没事就去顶撞陛下,你自己不想好,不要拉着整个尚书府一起。”
赵夫人最近才知道赵尚书做的那些蠢事。
之前,赵尚书一直瞒着她,听到了坊间传闻后,赵夫人多番调查,才知道了赵尚书的所作所为。
加上今天亲眼所见,赵夫人更加气愤。
怒声将赵尚书斥责了一番。
谢予棠离开后吗,赵夫人又拿着戒尺去了赵妙音的院子。
“你日日这样颓废,怎么劝也不听,简直和你爹一样糊涂。”
赵妙音不服,“我心中只有齐王哥哥。”
赵夫人想了想,狠下心来,打了赵妙音一戒尺。
赵妙音泪眼婆娑,似是不相信赵夫人会动手,可还是坚定道:“我此生只喜欢齐王一人,我一定要为齐王哥哥报仇。”
赵夫人又打了她好几戒尺,随后,直接将戒尺扔到了地上。
赵夫人道:“你既然那么喜欢他,那就去地下陪他吧,我们绝对不阻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