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这还得是新一代的上呢,这话放前几排那些老油条身上,谁会?谁敢?谁能?
最后的最后,这位刚在官场探出头的小东西扭头就被孟知祥父子俩撸成白身,到真是辛苦寒窗几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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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孟祈佑领兵北征,笙笙带兵东阀,两相对决,分毫不让。
兄妹俩你打你的,我打我的,各自成就,都有美好明天。
孟知祥这老头在背后举旗为两人呐喊:加油加油,嘿哟~加油加油!!不错不错!!
主打一个陪伴,精神支持。
笙笙回回收到家书都嘴角抽抽,严重的火冒三丈。
比如现在,纸上三分之二都在问吃了没,睡好没……还丧心病狂问什么打仗开不开心,轻不轻松。
……呵呵……
他倒是会玩,而且是越来越会玩,人在椅上坐,开疆拓土天上来。
他们搁这儿累死累活,给他嘴都乐歪了。
“报!!!”。
笙笙悠悠然烧着密函,眼皮子要抬不抬的吐出一个字,“说”。
“回殿下,营外来一浑身白的男子,说是要见您”。
“叫什么”。
“回殿下,来人不愿报出姓名,并言之凿凿之前与您认识,您见了他便知道了”。
笙笙:“……”。
“……带进来”。
她认识的?
瞅一眼是哪路人。
……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殿下,人带到了”。
笙笙垂眸整理着资料,闻言应了声,淡淡抬眸看去,看一眼,愣了一瞬。
“……陈三皇子?”。
这不是掉悬崖了吗?还以为尸骨无存了呢,这是打哪儿蹦出来的。
段玉佲一如既往的面带微笑,玉容精致,甚至是……精美。
也可能是她的错觉,当初见的时候,这个姓段的有这么好看吗?
而且……
笙笙不着痕迹将此人上下细细打量一番。
一眼望去的的确确浑身白,很贴切,但仔细一看会现也不是十分准确。
其头顶戴的冠珠便是红色,那种珊瑚红,红到几乎要叫人只一眼便挪不开的程度,甚至忽略她一身的死白。
这抹红,实在足够亮眼。
笙笙盯了老半天,后知后觉现这玩意儿同她耳朵上这摘不下来的耳坠子好像一毛一样,瞅着材质很是有种同根同源那味儿。
给她一时看入了迷,过了许久才回神,许是被这颗珠珠惑住,鬼使神差的呢喃问出,“听闻你掉了悬崖,可是有遇到了什么?”。
对面男人沉默一瞬,才缓缓开口道,“……段玉佲坠崖,而后陷落海底寒潭”。
他没有说谎,那家伙掉是进去后遇到的他,天下水源皆相通,他能感知到一切。
笙笙一时没听出有啥不对,当然,这话听着有些怪怪的,但她也没深究。
只瞅着他,又问,“那你来此处找本公主做何?”。
男人似乎在认真思考,然后回,“……找东西”。
笙笙懵了,“找什么?”。
对面的人再次沉默,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而是道,“我可以帮助你,然后顺便找东西”。
当初俩人睡一块儿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他耳朵上的红瑚自行跑她那儿去了。
哦?
笙笙悄咪咪挑眉:这是隐着不想说了?
不过也不重要,反正不打扰她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