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怜被随从强行带走,她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屋顶。
屏障之外,一个老大夫叹声说道:“生生世世不过罔言,我看夫人是患了癔症。”
癔症与疯症虽有一字之差,道理却都一样。
老大夫走后,林轻舟对外吩咐,禁足方丹阙。
接连几日。
林轻舟都没有再来过这里。
本就凄清的院子,如今只剩下方丹阙一人,她更觉孤寂了。
这夜寒冷肆意,外面的风雪仿佛比以往的每一场雪都还要大。
方丹阙面色苍白的站在庭院外,看着落雪,不知为何心慌地厉害。
“嘎吱——!”
院门忽然被打开。
林轻舟一身玄色长袍走了进来。
他看着站在雪里,长发披肩的方丹阙,眼底是道不清的神色。
“后日我便要离京。”
方丹阙听后,依旧不置一词。
林轻舟见状,心口莫名很闷,明明之前她还说要夫唱妇随。
他走上前,看着方丹阙:“若你现在悔改,我可带你一同去江南。”
方丹阙听到这话,眼睫微颤,她仰头看着林轻舟俊逸的一张脸,干裂的唇轻启。
“林轻舟,我不去了,我想回家。”
林轻舟闻言,愣住。
方丹阙望了一眼身后的院落,曾经她无时无刻不想住在这里,可是当小怜无辜死后,她才知道自己这情爱荒唐。
往外走的时候,她又道:“我知情不由己,你心仪花隐,自是看不到她的不好。
可有些话,我还是想告诉你。
那日,我只是让小怜去送天山雪莲,没有别的。。。。。。”
话落,她没入大雪之中。
方丹阙什么都没拿,步行到相府。
但是走到门口,她却看到往日繁华的相府外贴满了封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