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差没明说云峥合伙外人,要骗他的钱。
云逸面上的笑意淡了几分,刚刚他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没顾上细想。可多位大师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夏白这么个年轻姑娘,真的能行吗?
他到不是信了邬承言的挑唆,认为云峥在骗他,而是怀疑夏白,将云峥也骗了过去,当下有些犹疑起来。
云峥却不是好脾气的,他对夏白态度好,也是因为夏白有真本事。
再说,他本就看不惯这个花孔雀,见天昂着脑袋走路,也不怕摔死!
见他胡言乱语,也不客气,斜眼瞟他:“就是说啊,有的人,没本事还要质疑别人,干脆承认自己是个废物,小爷还高看他一眼。”
“你!放肆!”邬承言一向被人捧着,何时受过这等闲气,当即拂袖而起。
阴沉着脸,看向云逸:“云总,看来咱们无缘,既如此,我师父也不会来了!令侄的身体,便听天由命吧!”
说罢,作势要走。
“邬道长,稍等…”云逸忙挽留,不确定云松真的好之前,起码要安抚住这位邬道长。
邬承言充耳不闻,只自顾朝前,用余光微不可查打量他的动作。
见云逸上前,心下得意,盘算着待会儿涨价多少合适。
却见一西装青年,疾步走到云逸身边低声耳语,邬承言内心升起不妙的预感。
果然,云逸眉眼间佯装的焦急,被喜色所取代。恭恭敬敬向那女子低头:“夏大师,多有怠慢,请您见谅。云松能得您所救,我云家必有重谢!”
“怎么可能!!”邬承言转身,难以置信,双眼瞪得像铜铃。
颤抖的手臂指向夏白,“她一个女人,怎么可能!”
夏白这下可不乐意了,先前不搭理他,他还蹬鼻子上脸了!敢在她跟前玩儿性别歧视那一套。
活动了一下手腕,找准受力点。
“啪!”
一声脆响。
邬承言呆滞,彻底蒙了,根本没反应过来生了什么,直到牙齿磕破口腔黏膜的刺痛逐渐清晰…
夏白:“看不起女人是吧?被你看不起的女人打了脸,这边建议你去死一死呢~”
她再次抬手,邬承言下意识后退两步。
这下,就是云峥都有点儿同情他了,看花孔雀吓得,都应激了。
“怕什么?”夏白见状失笑,将鬓角的碎别在耳后。“我就捋个头,怎么可能打人呢?”
邬承言:刚刚是谁打的我?
“你!你!”被夏白的厚颜无耻气的说不出话,邬承言胸口剧烈起伏,随时要撅过去的模样。
无耻!太无耻了!
云逸身为主人,只好笑着打圆场,“夏大师、邬道长,今日都怪云某招待不周,两位消消气。这样,我做东,大家一起吃顿饭,怎么样?”
“不必了!”邬承言狠狠剜了夏白一眼,对看见他出丑的云家父子也没好脸色,“您的客人太尊贵!云总的饭我可不敢吃。”
“哼!”冷笑一声,这次不带丝毫犹豫,就出了云家别墅。
夏白是吧,他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