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双方啃咬着对方,留下了独属于对方的标记。
就像是想要互相吞噬着。
直到炽热褪去。
-
耶若生身上不着片缕,餍足的抱着抱枕慵懒的趴在自己的大床上。
脖颈处有许多暧昧的痕迹。
她浅墨色的眼睛冷然的瞥向了身边的家伙。
“你怎么还不走?”
阿赫斯端正的躺在了耶若生一手臂外的距离,他精瘦完美的身体上某些痕迹都消失不见,胸口上的印记也是一样。
他将头微微转过,那张俊美的人神共愤的脸上泪痣附近有一个明显的红痕。
与咬痕无异。
阿赫斯看向耶若生,拉了拉被子,调整他们的距离,直接侧身躺在了离耶若生更近的距离。
他撩了下自己及肩的长,单手称额,眼神向下神色幽深的看着耶若生。
面上还带着些许病态的笑。
“亲爱的是爽过了就赶人走的类型?”阿赫斯伸出手抚摸着耶若生的脸颊。
就像是情人间事后的缱绻一般。
白雪闯入耶若生的房间,匍匐在耶若生身旁。
耶若生冷冰冰地盯着阿赫斯的同时抚摸着白雪的脑袋。
“我不喜欢身边有别人的感觉。”耶若生的手已经握紧了藏在枕头底下的匕!
“该验证的你都验证完了。”耶若生装都懒得装。
声音里丝毫没有平日里如沐春风的感觉,冰冷的仿佛要用寒气冻穿阿赫斯的血肉。
阿赫斯嘴角还是挪动,他脸上已开始有了让人一眼就觉得不正常的笑。
下一刻他直接紧紧捏住了耶若生的脸,毫不留情的捏着。
“唔。”耶若生不可抑制的出了一声闷哼。
白雪立刻呲牙咧嘴。
阿赫斯手中的力道不用想也能感受到将耶若生的脸掐红了。
“别得意,我只是很久没见到同类了,难得一见又耐玩的玩物,等我腻了你,到时候你就会知道死才会是解脱。”
神只的话语中充满了深渊一般的恐怖,还有嗜杀。
耶若生也不是一个好脾气,她直接用那把匕插进神只捏着她的手臂里,同时掐住了阿赫斯的脖子,手用力收紧。
阿赫斯微微皱眉。
“我管你什么身份,我能搞你一次照样能搞你第二次。”
“你最好还是祈祷自己别到时候自己一个人玩脱陷进去了,到时候死也会是你的解脱。”
“伟大的神。”她说到神的时候,眼中尽是亵渎与不敬。
明明上一刻还在做事件最亲密的事情,下一刻他们各自恢复了冷血的样子。
某种程度上,耶若生和阿赫斯是一样的。
他们骨子里都带着被诅咒一般的疯病。
以刺激为场地,以生命为游戏。
互相牵制,又互相扭曲一般的惺惺相惜!
阿赫斯赤金色布满咒文的眼睛炯炯有神的凝视着耶若生。
拔下了那个匕,手臂上多了一个赤金色的窟窿,很快就愈合。
阿赫斯放开了手,耶若生也同样放开。
只是耶若生眼中充满了森然的气息。
阿赫斯脖子上留下了耶若生那一下青紫的痕迹。
只是痕迹在一点一点消失。
怪物一般的家伙。
真正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