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正面作战,说不定还会在其他方面使绊子。
段奶奶握住他的手:“雁洲,你是不是有喜欢的女孩了?”
段爷爷深眸流转着一丝阴沉。
他派人查权家,刚开始没查出什么,后来一条线索直指权家。
儿子当时坐的航班,权闻知也订了,但不知道什么原因改签,才躲过一劫。
“奶奶,以后再说。”段雁洲并不否认。
可他现在就是单相思,没必要说。
“怎么就不说了?是权老头的孙女吧?”段爷爷神情严肃。
段雁洲:“我喜欢的,别人就一定要喜欢我吗?”
“您这语气,好像把人家当孙媳妇挑剔了。”
他太阳穴刺痛,突然觉得今天就不该回来。
与其回来让大家都不开心,他还不如在办公室多看几份文件。
“我们没这么想…”段奶奶忙扯住段爷爷的衣角。
段雁洲淡笑:“你们之前也是这么挑剔我妈的,那时我虽小,但也记得。”
他说完,倏地起身准备离开。
“放肆!”段爷爷突然用力拍着茶几。
茶杯的热茶被震得左右摇摆。
段奶奶拍了拍心口,瞪着自己的老伴。
以前长期身居高位,这种压下属的气势全用到孙子身上了,可惜不管用。
段雁洲轻嗤了一声,迈开长腿离开。
刚打开门,白若雪正准备敲门,看到他时眼睛瞬间亮了。
段雁洲向她点点头,让开让她进门后,抬脚就离开。
…
长留市各大屏幕,除了循环播放电影宣传,还有宣传画展的。
国内三年一次的国画评选大赛开始。
热度跟电影不分上下。
这次画展后还会举办颁奖晚会,邀请了明星,歌唱家,舞团等上台表演。
权鹭也被邀请了。
在各个平台都避之唯恐不及的情况下,举办方并没有临时刷掉她的演出。
因此双方的热度一直攀高,不分上下。
不过在颁奖礼开始之前,先办了画展,让大众一饱眼福。
慕容浣搬回她原来住的公寓,拒绝见任何人,只允许医生上门检查身体。
阮髓每天都跟着医生过来,不过都见不到她。
画展开始当天,慕容浣出现在展厅。
她的画也被展出了,是毕业作品,当时送老师当纪念的。
这次的画展,汇集了夏与国各个风格的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