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四人被帶到郊外一處廢棄倉庫,領頭的大漢指了指戚執,「這個別動,是老闆要的。」
「……」
「你們老闆是誰?」戚執都無語了,問:「戚冉還是朴智俊?」
沒人回答他。
大漢又看向沈清安三人。
沈清安在被抓時因為反抗被打了,雙手也被綁住,馮岩和安豐比較識時務,知道打不過就沒反抗。
「這三個按規矩處理了。」
處理?
怎麼處理?
直到一名大漢拿出注射器,安豐頓時瞪大眼:「別,被這樣,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也沒報警。」
他用命保證,注射器里絕對是違禁品。
他死也不會碰這些東西的。
「是嗎?」一道彆扭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四人看去,除了酒吧請戚執喝酒的年輕男子,朴智俊也在其中。
原來如此。
這根本就是一場被安排好的局。
但朴智俊怎麼知道他們會去這個酒吧?
戚執看向安豐,沈清安說他在這家酒吧打過工,難道……
不,如果真是安豐,那他幹嘛還攔著自己喝酒?
可如果不是,那……
不等戚執想明白,朴智俊走了過來,整容過度的臉僵硬的勾起一抹詭異的笑,顯得有些陰森森。
戚執咽了咽口水:「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朴智俊使了個眼色,旁邊一名大漢上前在戚執腿彎踢了一腳,戚執被迫跪下。
朴智俊這才彎腰勾起戚執下巴,沙啞的聲音顯得有些刻意:「如何?你還是落在了我手裡,那個叫藍……」
「等等。」
戚執打斷他:「你特地讓人踢我,逼我跪下,是因為你不夠高,站著和我說話顯現不出你的居高臨下嗎?」
「……」
「……」
「……」
不止朴智俊,沈清安三人也驚呆了。
戚執究竟什麼腦迴路?
雖然朴棒槌確實不太高,既比不上沈清安也比不上齊震南,更別說將近一米九的藍桉,但也不能在這時候拿出來說呀!
眼下這種情況,是說身高的時候嗎?
他知不知道這樣會逼急朴智俊?
「呵、呵呵!」
朴智俊本就僵硬的臉笑得愈發詭異,低沉沙啞的聲音也有些裝不下去,但還是堅持說完了剛才沒說完的話:「那個叫藍桉的不是護著你嗎?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來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