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爷,有何指教"
"去,给我取四个大碗来,在上两斤花雕,切两斤戌牛肉,爷今天要喝个痛快。"
枯木春把每个大碗都倒满了酒,"你这书生,还站着干什么,难不成连这小毛头都不如?"
大喝一声,把书生的胆汁都快吓的掉了下来。
不敢吱声,半挪着步子挪到了酒桌前。
"来,干了他,小毛头,你若喝不了就不要牵强。"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枯木春还是叮嘱了一句。
"我能"小男孩拍拍胸脯,那模样要多可爱有多可爱,惹得众人再一次哈哈大笑。
可话是这么说的,喝到嘴边第一口就不是那个样子了。
"呸呸呸"果不其然,刚接触烈酒,小男孩就受不了了。
"哈哈"一边轻轻拍打小男孩的后背,一边枯木春已经一连饮了三大碗。
"咳咳咳"一旁书生也抑制不住的一直在咳嗽。
唯有那老乞丐倒也是喝酒的好手,枯木春给他倒一碗,他便仰头咕咚喝一碗。
喝到后面两人竟是肉都不吃,只在那不停的碰杯。
这两人竟是无形中开始了斗酒。
直看的小男孩,书生,身旁众人睁大了双眼,看着面前两个酒鬼喝水一样的喝酒。
"痛快,在来两斤女儿红"枯木春也来了兴致,顺手抹了一把嘴唇,朝那掌柜又讨酒。
老乞丐到是不答话,趁着这会儿功夫抓着桌上的牛肉开始往嘴里塞,直塞得腮帮子都涨的快要破了。
枯木春哪里能服输,在吃喝方面,他从来都不服谁,尤其,今天还有这么多的人,他的"食神"称号还不想易主。
一把朝起桌上的土猪肉,吧唧吧唧的狂啃了起来。
一场很普通的请客,在这一会儿,竟是演变成了食客之间的较量。
整间酒馆,所有的人此时都停下了手中的事务,只是怅怅的盯着那正在比拼的两人。
"嗝"伴随着一声饱嗝,仰头干了最后一碗酒,老乞丐终于是第一次吃的饱饱的,舒舒服服的。
"嗝"同样的声音从枯木春的嘴里也传了出来,不得不说,这次是他这辈子喝的最痛快的一次酒,吃的最痛快的一次肉。
定神一刻,枯木春抬起了头,看向了对面那正在拿竹签剔牙的老乞丐。
只是他的眼神里似乎多了一些不一样的韵味,"不知,前辈是哪位高人。"
话说完,众人再次哗然,难不成这同枯木春比拼的老乞丐还不是一般人。
是了,这几日,每天都能看到他坐在那酒馆门口扒饭,或躺在那眯着眼睛晒太阳。
乞丐咧嘴一笑,满嘴的大黄牙尤为的刺眼。
"老头子只是个寻常乞丐而已,枯头领怕是多想了。"
话没问题,不单没问题,让谁来检查都检查不出问题。
可枯木春却是犹如雷击一般定在了那里,老乞丐说的话他仿佛都没有听见,只是双眼死死的盯着一个地方。
老乞丐那用来走路的龙头拐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