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是不错,有鼻子有眼的!”
只见画纸上,一个小人添了几笔,嘴巴是嘴巴,眼睛是眼睛,就是认不出画的是谁。
时钊寒被他笑的面红耳赤,不吭声,撕了又重画。
萧河可憋不住几日不动弹,这便解放了般,出门溜达。
谁知他前脚刚走,后脚便有人来了。
而此时,时钊寒还正端坐于书桌前,提笔运气,想要像萧河那般画的流畅自如,却越画面色越凝重。
时允钰来的时候,在院外远远的就瞧见了,心里一惊。
他四哥怎是如此神情?此时过去,怕是不太好吧?
正当他摇摆不定之时,时钊寒却恰好抬起头,一眼便瞧见了站在院外的人儿。
桃花眼,高鼻梁,下唇较上唇厚一些,腰间别了一把折扇,偷偷摸摸的也不知道在瞧些什么。
时钊寒认出了他,萧河说是和他关系很好的七弟弟时允钰,也是一个皇子。
时允钰浑身一僵,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见自己的四哥冲他扬起笑来,喊道:
“是允钰来了吗?快进来。”
他言语之亲切,让时允钰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直至自己走进屋子,时钊寒脸上的笑意也未减少半点。
时允钰心中想着,难道是白天撞鬼了不成?还有比这更邪门的事情吗?
然而更邪门的事情,确实出现了。
他刚一进屋子,就瞧见了摆放在地上的褥子,随口问道:
“四哥,你怎么和萧青鹤睡一屋,他睡地上吗?”
听到他这话,时钊寒皱起眉,有些不满意道:
“他怎么能睡地上?那是我睡的地方。”
时允钰一脸震惊:“啊……。?”
第44章画作
“四哥,你堂堂一皇子,身份尊贵啊,怎么能…。”
“怎么能睡地上呢?!”
时允钰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难道四哥你和萧青鹤又……”
“又什么?”
时钊寒脸上的笑意淡去,皱起眉来。
时允钰想了想,不计前嫌不对,死灰复燃不对,也更不是所谓的破镜重圆。
他四哥与萧青鹤之间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当事人都不明了,何况他一个外人又如何知道。
憋着一口气提上来,但最终说了也等于白说,只能长叹道:
“哎呀,四哥你还问我呢,不该是我问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