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痴迷于你时,你又是如何做如何回应的?”
萧河的眼神很冷,言语更为冰冷。
“如今,我倦了烦了!再也不想要了!你说你生了感情,你也算求而不得了?”
时钊寒对上他的目光,只觉得从头到脚都凉透了,但一颗心仍旧受其拉扯,他道:
“从前的种种,皆是我的错,倘若你愿意给我弥补的机会,如何不能终身偿还!”
听罢,萧河笑了。
“时钊寒,你还不明白吗?”
“有些事是你强求就能得到的吗?”
直至今日,之前两人和平共处的假象彻底被撕裂。
时钊寒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你就看看,我是否能强求得了!”
萧河被他气的有些头晕,好一会儿才勉强镇定下来。
“难道现在这般有什么不好吗?只要你能登上帝位,你我之间虽为君臣,亦是彼此最信任的师兄弟,并非再无瓜葛。”
听到萧河能说出这般话,时钊寒只觉得可笑至极。
“君臣?师兄弟?”
时钊寒上前扯住了萧河的手,力道之大,即便是萧河也被其拉扯着踉跄两步。
两人靠的极近,以至于萧河能闻到那人身上冷冽的气息。
“你何时见过上了床的君臣?”
时钊寒怒极反笑,双眸之中难掩疯狂之色。
“倘若姜师叔知道你我早已有了夫妻之实,这师兄二字你还能叫的出口吗?”
萧河被这些话羞红了耳朵,只想让他闭嘴。
然而时钊寒却仍旧不依不饶,继续说道:
“什么君臣!什么师兄弟!还是你想要我效仿勤王,即得了赵维,又不肯放弃追逐皇位,仍就娶妻生子?”
萧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瞪向时钊寒,失声道:
“你疯了?胡言乱语什么!”
时钊寒却捏紧了他的下巴,直至萧河无法再挣脱分毫,脸上露出更为阴鸷的笑。
“又或者,你觉得我真的能容忍到亲眼见你娶妻,而无动于衷的地步?”
“萧青鹤,你真的太高看我了。”
听到这,萧河止不住心里狠狠一跳。
自从萧瑶定亲之后,萧捷再次被派远征燕康,萧父便有意在自己下一次领兵之前,为小儿子寻一门合适的婚事。
虽说萧河上头还有两位哥哥萧斐、萧野尚未成家,他本也不用这么着急成亲。
但萧斐萧野乃是庶出,前者政务繁忙,后者又常年在外带兵打仗,是以不愿过早成家,萧父也就不过多干涉两个儿子的自由。
可如今萧北侯在朝野上已是位高权重,试图拉拢萧家、为各个皇子谋其位的,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