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萧河未答,他又自问自答道:
“应该不会,应该不会。”
“从古至今!从未有过如此荒谬之事!他就算是个王爷…。。”
萧斐猛地转过头看向萧河,饶是萧河心里已经有几分淡然,也被他吓得一愣。
萧斐愤愤不平道:
“他还知道他是个王爷?真是异想天开!斯文败类!”
“放着那么多的好姑娘不娶,偏要来霍霍正经人家的公子!”
这样的话,自打萧斐回来,已经说了不下三百回了。
饶是思铭的耳朵也听出老茧来了,更何况是萧河。
但萧河没法子去说,毕竟上一世也是这般模样。
时钊寒来求娶萧河的那天,整个萧家如临大敌,他三哥差点就要上前动武,若不是萧斐一直在边上拦着。
但即便如此,时钊寒也被萧斐骂的够呛,文官骂起人来虽不带脏字,却句句戳人心肺。
整个萧家除了萧河,也就属萧瑶心态好些。
她是萧家唯一一个深知萧河心性的人,知道萧河无法割舍,便也不曾为难他。
她虽表面劝慰家人,但句句却都在提点着时钊寒。
天凌开国以来,从未有过结契和离一说,但只要父亲尚在,即便是天武帝也要卖他一个面子。
若是他待萧河不好,萧家亦能给足和离的底气。
今世虽不同前世许多,但既定的命运也并没有就此解脱。
既得因,便得果,无一人例外。
两人又等快有半个时辰,才听到萧百声的马车停在侯府外。
萧斐与萧河当即站起身迎了上去,萧百声脸上没有太多情绪,只是大步朝里迈。
萧斐瞧不明白父亲的脸色,心里万分着急,实在是忍不住问道:
“父亲,皇上…。。怎么说?”
萧百声瞥了他一眼,脸色有些冷,并未答话。
只是停下脚步忽而转头给了萧河一巴掌。
这些事情生的太快,即便是挨上一巴掌的萧河也是当场一愣。
萧斐更是又惊又怕,即便如此,看见萧百声再次抬手,下意识挡在了萧河的跟前。
“让开!”萧百声厉声道。
萧斐不敢与其直视,垂着头仍不肯让。
“父亲,有话好说,何必动如此大的肝火气坏了身子?”
“更何况此事…。也见不得是五郎的错,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