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也不知触及到了哪处,萧河惊的身子猛地弹起,却又被强健有力的手臂死死压了回去。
“别、别这样——”
萧河的声音明显带上了一些哭腔,但时钊寒却并不理会,只是低头吻了吻他湿润的眼睑。
直至视线对上的那一刹,萧河才瞧见他眼底令人惊骇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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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净庭离席的时候,周衡那几人还在胡吃海喝,自己是真的喝晕了,勉强能扶着墙走两步。
还没走出多远,便吐的稀里哗啦,眼泪水都下来了。
宋净庭揉了揉肚子,虽不是自己成亲,他这酒真是一点都没少喝啊。
吐完好不容易清醒一些了,只觉得自己身上又脏又臭,想拿帕子擦擦嘴巴,却现自己的帕子不在身上。
这时,一只白净帕子伸到了自己跟前。
“多谢——”
宋净庭没多想,伸手接过,抬起头看见站在跟前的人,顿时一整个错愣在了原地。
“萧、萧少爷…不是,青君?!”
“您怎么会在这?”
宋净庭傻眼了,萧河这个时候不应该和时钊寒在一起吗?
正是洞房花烛夜,春宵值千金的时刻,怎么跑到这给他送手帕来了?
这、这要是被人看见了,那是有嘴也说不清啊!
萧河微蹙着眉,淡声道:
“今晚我睡客房。”
宋净庭“啊”了一声,左右看了看,也没瞧见自家王爷的身影。
“这,这、这不合规矩啊。”
萧河淡淡瞥了他一眼,并未理会,转身离去。
第二日一早,景王与萧河并未同房的消息便传回了宫里。
“娘娘,我瞧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没想到景王也会有自食恶果的一天。”
“南世子还未回羌肃时,就见萧青君与他走的极近,为了南世子甚至还冷落了当时的四殿下呢。”
温皇后剪掉最后一根多余的枝条,将手中的剪刀递给了身旁的竹茹,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真真假假,若是那么容易看清的话,这宫中要少多少勾心斗角的算计。”
竹茹听到这话,当即一愣,“娘娘的意思…。。他们是故意装给外人瞧的?”
温皇后接过身旁宫女递来的手帕,慢条斯理的擦净手上最后一点泥泞。
“老四倒是一心一意待萧河如挚爱啊,可惜…。。”
过不了几日,时钊寒就要远赴尧关了,到时候只留萧青鹤一人在景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