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逸泽陷入了长久的失神之中。
直到梁初楹同事的呼喊声将他从这种失神之中拉回来。
“祁营长,祁营长。”
祁逸泽这才如梦初醒一样往前看去。
梁初楹同事轻咳一声,提醒道:“不好意思祁营长,我们很快要开始播报新闻了,没什么事的话,请您离开。”
祁逸泽这才讷然地点了点头。
他转过身去,一向挺拔坚毅,身躯如同白杨青松的祁逸泽,此时脚步虚浮。似乎下一步就要跌到一样。
他走出广播站,明明日头灼热,可是祁逸泽就是感觉浑身发寒发冷。
这时,广播站的徐站长眼神尖利,远远的,就认出了祁逸泽。
“祁营长,你怎么会来这儿?”
祁逸泽抬起那双鹰隼一样锐利的眼眸,脸色却是一片煞白:“我来找初楹。”
“找初楹?”徐站长双眼惊愕地瞪大,看起来很不敢置信。2
“初楹已经被调任到首都去了,这事你不知道?”
祁逸泽感觉心头像是压了几块巨石一样,沉重的感受,让他一阵窒息。
梁初楹要走了,所有人都知道,可是偏偏,只有他这个枕边人不知情。
祁逸泽缓慢地摇了摇头。
徐站长听罢愈发诧异:“小梁说已经准备离婚,没有夫妻两地分离的情况,我这才将名额给她,怎么你竟然不知道这件事?”
祁逸泽一阵缄默,随后才开口说道:“她要和我离婚,我也是刚刚才收到她打的离婚证,徐站长,你能给我初楹在首都的地址吗?我想去找她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