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你不要命了,你竟然真的把宋嵘给接回来治了,你知道他妈是什么人吗?”
配药的季予惜专注于手里的工作。
各种药材的配备要精确到克,缺一点效果都要大打折扣。
“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傅沉璟压低了声音:“白越有多可怕你不知道吗?”
季予惜蹙眉。
“她人不在,你说话不用这么鬼鬼祟祟的。”
白越这几天出国了,不然傅沉璟也不敢过来。
傅沉璟满脸焦急地劝道:
“白越心狠手辣,你要是治不好她儿子,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左曜宸到底怎么搞的?他怎么能让你这么胡来!”
不说左曜宸还好。
一说左曜宸,季予惜放下了自己手里的药材。
“病人是我自己接的,和别人有什么关系?”
傅沉璟:“他是知道白越本性的,他怎么会让你给宋嵘治病。”
季予惜沉着脸。
“那你问左曜宸去。”
为什么她的事情,都要和左曜宸绑定?
她选择自己的病人,还需要看左曜宸脸色?
季予惜配好药就走了。
傅沉璟见季予惜不搭理自己了,又赶紧去找宋嵘。
宋嵘在每天上午太阳出来的时候,都会在花园里冥想十分钟。
就这么站一站,闭上眼睛,听着音乐,闻闻花香。
被日光轻轻烘烤过的花,会散出一种沁人心脾的热气。
会让宋嵘很放松。
但是今天,那种沁人心脾的香气刚刚直达上颚,就被一阵湿气取代。
“卓无忧,你为什么一定要在这个时候浇花!”
宋嵘睁开了眼,刚才的状态已经荡然无存了。
卓无忧哼着歌,浇着花。
“我就爱这个时候浇花,要你管。”
宋嵘摘下了耳机,面露不满。
“你是不是对我很不满?”
卓无忧:“没有,你想多了。”
宋嵘:“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我作对?”
卓无忧表示无辜:“我什么时候和你作对了?不要瞎说,反而是你,整天冷着个脸,像谁欠你钱似的。”
宋嵘沉着脸,没有再说话,卓无忧也继续浇花。
忽然,宋嵘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打开了手机,似乎是看见了什么让他开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