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月望着陆放,告诉他,“只是合约关系。”
这句话,也像在说给自已听。
*
这一晚,江晚月睡的又沉又香,不知道是陆放帮她揉过手腕,给她活血祛瘀的关系,还是因为她亲自拿竹条狂抽傅寒川,使得她全身心都舒爽了。
再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江晚月起床后,先看了眼自已手机里的app。
傅寒川被锁了一个晚上,居然没有向她发出一声求助。
他可真能憋。
还是说,已经拉到裤子上了?
曾经光鲜亮丽的总裁,永远一副人上人的模样,洗澡要用42。3度的水温,偏差0。2度,他都会皱眉。
他的衣服都只穿一次,西装外套上若有褶皱,他会要求换一件新的。
放在他面前的餐盘,酱汁不能沾到盘子的边缘,他也不喜欢看到,酱汁太多,成糊糊状的食物。
而他用的四件套,夏天是真丝的,冬天的羊绒的,两天一换,但每套床单,被褥,每个季节都必须保持一种颜色。
就是这么一个处处要求高,又龟毛的男人,如今,被困在房间里,不给他水喝,不让他上厕所。
他必须整宿的保持,坐在地上的姿势,再这么下去,傅寒川的屁股得坐烂了。
只是这么想想,江晚月反倒有些期待了。
她是不是太坏了?
但她觉得,她对傅寒川还能再狠一点。
*
江晚月给女儿做好早餐,就把砂锅端上餐桌。
她给女儿盛了一碗,刚煮好的热腾腾的粥。
她便进了自已的房间换衣服。
粥粥洗漱好,主动坐上餐椅。
她探头探脑的,往江晚月的房间看了一眼后,就迅速拿出自已的保温杯。
她拿起勺子,把粥舀进保温杯里。
江晚月换好衣服,从房间里出来。
粥粥迅速把旋上盖子的保温杯,放进书包里。
但她的小动作,怎么可能逃得过江晚月的眼睛。
江晚月装作没看见。
到底是自已生的孩子,粥粥的一点小动作,一个眼神,她就猜出来,女儿用保温杯装了些粥,是想做什么。
她开车送粥粥去上学,江晚月看着粥粥进入校门口,她就接到了傅凌越的电话。
“星辞跟我说,中午,他想带粥粥去医院看望傅归渡,但这事,粥粥并不想让你知道。”
说到这,傅凌越就道,“你女儿并不想让你为难。”
江晚月笑着,“嗯,我知道。”
她与嘟嘟不再是母子,所以能不见面,还是别见面了。
但小朋友之间的来往,江晚月并不会去干涉。
她恭敬的对傅凌越说,“粥粥,就麻烦您了。”
*
傅星辞带着保镖,来学校找粥粥。
江晚月已经和主班老师打过招呼了,主班老师便答应,傅星辞带粥粥离开。
粥粥背着书包,和傅星辞一同,进了医院的VIP病房。
嘟嘟身上的石膏未拆,他的四肢几乎被裹成了粽子,因他三天两头的偷跑出医院,傅氏上下对他进行严加看管。
更何况,他私自跑出去,导致伤势加重,嘟嘟如今想起身活动,身体都吃不消了。
他每天就只能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发呆。
“嘟嘟。”
粥粥的声音响起,嘟嘟有了反应。
他转动眼睛,看到粥粥和傅星辞来到病床边。
见到傅星辞,嘟嘟的脸色又不好了。
他把自已的视线移开。
“你怎么跟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