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只要施硯年的性命。他?死之時?,我?會帶著殿下的秘密自盡,同時?也會獻上宮外之人的性命。」
她不要名節體面不要性命,她什麼都不要,只要給哥哥報仇!
齊嘉致身為東宮儲君,還是頭一遭被人威脅。他?咬牙盯著太子妃好一會兒,才說:「好。孤幫你殺了他?。」
一個施硯年的性命,簡直是小事一樁。
不過?齊嘉致不會允許自己?被脅迫,他?不會放過?太子妃。當然?,眼下更重要的事,是他?立刻吩咐手下去調查太子妃最近和什麼人接觸,他?要揪出太子妃安排在宮外的人。
齊嘉致立在夜風寒涼的庭院裡,被寒風吹得全身心發寒。他?絕對不能讓伊書珍將他?的秘密抖出去,否則他?絕不可能再?繼承帝位。
他?越來越急迫地想要早日登上皇位。
第二天一早,施雲琳醒過?來的時?候,亓山狼已經不在身邊了。她撐著床榻坐起身,伸手揉了揉腰。她今日比往日醒得早些,因為昨天晚上亓山狼折騰她的次數比以前少?了些。
施雲琳低著頭扒拉了一下手指頭,發現最近兩三次,亓山狼欺負她的次數越來越少?。一想到他?也覺得累體力跟不上了,施雲琳心裡高興不少?。她繼續扒拉著手指頭,去算還要多少?次之後,他?才會只一次。
「雲琳,你醒了沒有?」付文丹在門外問。
「醒了。」施雲琳答了話,才反應過?來自己?身上還沒穿衣裳。瞧著母親帶著柳嬤嬤進?來,施雲琳趕忙扯了扯被子將自己?圍起來,甜笑著撒嬌:「母親,我?還沒穿衣服呢。你們?先出去嘛。」
付文丹沒走?,柳嬤嬤將房門關上。
付文丹走?到床邊,去拉施雲琳身上的被子,「讓母親瞧瞧。」
施雲琳攥著被子不肯鬆手,對上母親堅持的目光,她遲疑了一下,才慢悠悠地鬆了手。
付文丹昨日就想給施雲琳檢查身體,可昨日有事耽擱了。付文丹看向小女兒的身體,看見她胸前一片紅色的劃痕。施雲琳有些尷尬地伸手去擋。
「腰上的淤青是怎麼弄的?」付文丹心疼問。
施雲琳低頭去看才發現自己?腰上青了一塊,什麼時?候弄出的痕跡,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猜著可能是亓山狼什麼時?候捏出來的。
「雲琳,他?會打你嗎?」付文丹急忙問。
「沒有的。他?只是手上力氣有些大而?已……」施雲琳小聲呢喃。她腦海里還浮現亓山狼想掐死她的那一幕。她記仇。
付文丹再?去掰施雲琳的腿,施雲琳趕忙朝床里側躲,扯過?被子把自己?擋住,嗡聲:「不給看了,不給看了!」
付文丹也沒再?執意,她輕輕拍了拍施雲琳的手背,問:「雲琳,疼嗎?」
施雲琳眼睫輕顫之後慢慢垂下去,沉默地默認了。
柳嬤嬤搖頭,嘆息道?:「我?就說了,亓國這位大將軍是不會憐香惜玉的。可憐我?們?的小公主了……」
付文丹卻?覺得至少?施雲琳去求亓山狼幫忙救施硯年,亓山狼毫不猶豫就答應了,這說明他?有時?候也會聽施雲琳的。
付文丹想來想去,斟酌了用詞,說道?:「雲琳,你既然?嫁給了他?,床笫之事逃不過?。」
「我?知?道?……」施雲琳聲音更悶。她有一點不太好意思和母親談論這事。她也不懂母親為什麼非要和她說這事,實在是尷尬得很。
「所以你要想法子讓自己?不那麼難受。」
施雲琳偷偷掀起眼皮望了母親一眼,又迅垂下眼睛。她又想聽,又不好意思去聽。
付文丹語重心長地說:「若一味被動忍受,那只能是吃苦頭。主動些才不會難受。」
施雲琳愣住了。讓她主動?讓她主動把腿架在亓山狼的肩上、盤在他?腰上,或者?轉過?身去主動撅起屁股對他??這怎麼可能!
「您別說了……我?不想聽了……」施雲琳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又低著頭,恨不得將臉埋在被子裡。
付文丹將話說得這麼明白已經足夠了,確實不能再?說了。她有些憐惜地摸了摸小女兒的頭,道?:「快起吧,也青煮了你喜歡的紅棗粥。」
付文丹和柳嬤嬤出去之後,施雲琳捂著自己?發熱的臉好一會兒給它降了溫,才穿上衣服出去。
施雲琳剛邁出房門,便看見亓山狼和施硯年站在一起說話。她驚住,心都提了起來,幾乎是下意識地提裙跑了過?去。
亓山狼和施硯年同時?轉頭看向她,她明澈的眸子轉來轉去。稍作猶豫,她朝亓山狼走?過?去,雙手搭在他?的小臂上,拽著他?走?。
亓山狼低頭瞥了一眼她搭在她小臂上的手,由著被她拉進?房中?。她關了房門,後背抵在門口,面露難色地望著亓山狼。
亓山狼瞧著她欲言又止的樣子,走?到一旁的圈子裡坐下,等待。寬敞的圈子,他?坐進?去倒顯得逼仄許多。
施雲琳舒出一口氣,終於鼓起勇氣,她走?到亓山狼面前,開口:「我?哥哥是喜歡我?。但是只要我?和你的婚姻還沒有解除,我?就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哥哥也是磊落的人,他?也不會對我?做越矩之事。所以……請你不要……不要懷疑我?和哥哥有不清不楚的齷齪事情,也請你不要傷害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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