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南宫将军求见!”门外响声守卫的声音。
白尚烨回过神,不紧不慢默默把手里红色纸张卷好,小心放入盒子里,盖上!
“进来。”恢复了平日里生人勿近的语气。
南宫阙安进入,后面的门就关上了,他欲行礼,被白尚烨制止。
“有话直说,南宫将军不必客气。”
额……好,南宫阙安心里回应着。
“侯爷,边关传来消息,起因是北边游牧民族的首领吉塔王在疆界与西边赫兹族打起来了,两族打的难舍难分,部落中的人,有时会不规矩,越界做点偷鸡摸狗勾当,此番景象恐会波及边疆百姓,末将认为他们会趁此做些不利于我军之事,所以想这几日回去一探究竟,稳稳军心,安抚百姓。”
白尚烨听后,思索一番,默默点了头,的确!以前因两族打仗,突然袭击第三国的事不少见,真若事态发展严重就不好出手了,所以让南宫阙安回去并非坏事,他道:“嗯,将军来此已有些时日,但回无妨,一切小心行事。”
额……
此时的南宫阙安听了这话颇有些难堪,毕竟他此番前来,可是有别的想法的。
南宫阙安虽点头默认,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他思虑再三,还是上前一步躬手作辑略显局促道:“侯爷,李将军在兰疆等您回去商量攻打……”
“南宫将军莫要再说,本侯处理完事情自会回去。”白尚烨打断了他后面要说的话。
……沉默片刻。
南宫阙安抬头,看见白尚烨的眼神和气场都有些不同,略微一震,自打完大漠那场艰难的旷古奇战,这是他第二次见白尚烨有这般态度。
难道……
“唉!”南宫阙安有些无奈小声叹了口气,他知白尚烨一向守时,这次却破了例,再加上说的如此坚定,南宫阙安不好再说下去,只得道:“末将遵命,还望侯爷早做打算。”
白尚烨终不为所动,他眼光扫向房顶,面具之下的脸不知什么样子。
此番回来,就是为了祭祖,给白胜扫墓,毕竟也是父子情一场,他白尚烨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他本就准备待个十多天就回兰疆的,因为往年都是如此,况且他的军队,所熟悉的人基本都在兰疆,可以说兰疆是他的第二个家,此生如若没什么变数,他可能就在兰疆过了这后半生。
是啊!他本可以这样平平淡淡过一生的,可谁知天有不测风云,白尚烨无奈闭上眼,唇优雅而刚毅,老天似乎总是喜欢给他准备惊喜,使得枯燥无味的生活也变得更加有意思。
南宫阙安只多说无益,便自顾自退下了。
南宫阙安走后,护卫从白尚烨身后落下。
他道:“侯爷,谨王在赶往地牢路上。”
白尚烨收回所有思绪,眼神微眯缓缓开口:“谨王?想办法引开他。”
“是。”领命的护卫,利落消失在房内。
地牢————————
“臭小子,也不知道你多大本事,竟被这么多人惦记。”说着在我面前盯着看的壮年男子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他仔细端详了一番后。
“瞧这小脸,生的和女娃娃般,也难怪……”壮年男子似乎有了自己的答案。
“嘶……”壮年男子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逐渐由脸慢慢到脖子,然后到脖子以下。
一个大胆的想法跳出来:“你不会是有特殊癖好……”
“啪!”话还没说完,他肩部一疼,眼前一黑,直直倒了下去,一身的肥肉摊成肉泥,上下滚动。
……
此刻背后之人方才现身。
他转身轻笑:“要装到什么时候。”
额……被看出来?!不应该啊!不过这声音有些熟悉。
微微打开一只眼,透过眼缝想一探究竟。
眼缝之人,一袭白衣,与这阴暗潮湿的地牢格格不入,宛若一谪仙落在人世间。
这不就是……一季侠!
这地牢防守森严,又有曾亦谨的人严加看守,据我多年进出牢房经验,这里绝对是地牢最深处,他怎轻易就进来?!
话说回来,怎么哪里都有他,哎呦喂!我这落魄样子被他看见了,心里难免有些不服。眼不见心不烦,合上眼缝,君子不为斗米折腰,可不能被……
温热感自我的唇边传来。
我去!这……
属于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这……这登徒子,贼心不死,又来欺负良家少男!
张嘴便要咬,谁只他似乎早有预判,手直接捏住了我的下巴,瞅准机会,攻城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