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霂寒终于松了手劲,助理的行为无疑救了容景一命。但他一个圈内的顶流,方霂寒其实也不敢轻易弄死他。
至少不该是今晚。
容景趴在地上,捂着留下手印的脖子,剧烈咳嗽。却又急不可待地爬过去,花容失色地抱住了方霂寒的腿,哭着说:“寒哥,你别不管我,求你了……”
方霂寒却觉得父亲的话并非没有道理,他是该整理掉容景了。
收拾收拾,再收收心,等他的婚事成了,方家的一切都会事半功倍。
他以后要什么莺莺燕燕没有?
方霂寒一脚将容景推开,酒杯随之倾斜,酒液洒在容景的头上,像鲜血蔓延,也似乎在预示着容景的结局。
容景却突然歇斯底里地叫到:“这次你保住我!我拿白简的视频和你换!”
方霂寒停住了脚步。
容景赶紧道:“你不是说他勾引过你,最讨厌他这种两面三刀的贱人吗?!我有他勾引乔溯标记他的完整视频。我保证,一旦这个视频流出去,何止是白简,就连柏丰都要跟着颜面扫地!”
堂堂柏丰的二公子,竟会在未婚夫的生日宴上不知羞耻地情,勾着一个a1pha,恳求对方标记自己。
这模样令谁看了都会感叹一句轻浮,低贱。
方霂寒这才回过头来,看着狼狈不堪的容景,嘴角挂起一抹难掩的轻蔑笑容。
他走近,毫不嫌脏地捏住容景的下巴:“我真是越来越舍不得你了,每次都能给我惊喜。”
他俯下身,似是有意轻启容景睡袍的一侧,蕾丝若隐若现。
方霂寒起了兴致:“去,把自己洗干净。”
助理听言,默然退出,轻轻关上了门。
“……”
容景虽然不是第一次体会方霂寒的阴晴不定,但他从未如此近距离地感受窒息的恐惧,脖子被掐的余韵仍萦绕在心头,身体禁不住颤抖。
方霂寒似乎是真打算舍弃他了。
“去呀,愣着干什么?”
在方霂寒的催促下,容景不敢再拖延片刻,勉强挤出笑容,轻声道:“谢谢寒哥。”
次日一大早。
乔溯带着白简来了信息素研究所,他们提交过申请,又由樊筝打点了关系。
一到这边,就有工作人员引导他们前往一个专业的检测室。
给他们做鉴定的是一位年轻的omega,他是研究所中,声望较高的季幕博士手下最得意的学生。
让他来给白简做腺体检查,实在是大材小用,可见樊筝尽了心。
看着白简那惨不忍睹的腺体,这名omega忙不迭地皱起了眉。
“伤情鉴定做了吗?”
“都做了。”
“那就好。”对方示意乔溯在外等候,自己带着白简走向一台仪器,“你运气不错,以前做检查时都特别疼,这台机器是季博士为了减轻omega们的痛苦,特意花重金引进的。”
有了这台设备,过程不到三分钟,白简就顺利完成了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