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宿真的站不住了,怎么会有这么多血?他看着再次紧闭的房门,孩子的哭声也不见了。
魏宿就差扒着门缝看。
逢春说话:“殿下去洗洗。”
魏宿没动,他现在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他守着房门,只要里面的人没安全出来,他不敢动,一分一毫都不敢离开。
柳翊神色也不好。
房门外一站站了两人。
常玉非瀛看着,默默将周围打扫干净,逢春还想劝魏宿去洗洗,被躲了大半夜现在平息了才出来的李泉拉住,李泉给逢春摇头。
逢春没再说话。
天色泛白,院内渐渐平息下来。
这里刚刚还和乱葬岗没什么区别,最干净的地方就是里面花念在的屋子,现在却打扫得像是什么都没生过,只在角落里还能看见些许血迹。
魏宿肉眼可见的暴躁,一晚上已经过去,一个晚上了。
孩子的声音也听不见,花念的声音也听不见,里面的动静小到不行。
为什么还不出来!
花念!
他克制着自己不能进去,站在外门硬生生又等到了中午。
魏宿等不了了,准备推门时门开了。
魏宿往前一步看见了柳闻。
他抓住柳闻的手:“神医,花念怎么样了?”
柳闻诧异看着魏宿这一身:“一早上过去你没去洗干净。”
洗什么干净啊,魏宿想往里面走。
柳闻紧紧拽着人:“魏王,你现在太脏了不能碰念儿。”
魏宿眼睛盯着纱帐内:“我就看一眼,就一眼。”
他心落不下来。
柳闻:“站住。”
魏宿脚步停下,目光依旧紧紧盯着里面。
柳闻无奈的同时又有些许欣慰,念儿这个孩子的另一个爹没找错人,他往前拉开了纱帐,里面花念睡熟了。
药效没完全过,清晨醒了一次,知道事情全部解决完了就睡了。
魏宿一错不错看着,生怕错过哪个地方。
“神医,他是睡着了还是昏迷了。”
柳闻:“。。。。。。”
质疑他的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