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堑长一智,舒遥不信任同事了,包括小女生,只敷衍,“你消息真灵通,我没听说。”
舒茜是找叶柏舒算账的。
她去过云航集团,叶柏舒没在,又去了他的住处,保安说他有一遥期没回家了。
于是舒茜又来到乔尔堵他。
依旧扑空了。
最后,她找到舒遥。
“这几天你见过他吗?”
叶柏舒躲着她,舒遥当然不会出卖,“没见过。”
“我的直觉——”舒茜弯下腰,平视着舒遥,“他玩偷梁换柱的戏码,把订单让给北航集团,与你有关。”
舒遥坐在办公椅上,“叶总工的生意,我不清楚。”
舒茜笑,捻了捻她的秘书胸牌,“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往往也不知道自己栽在什么狠角色的手上,栽多大的跟头。”舒茜略前倾,贴着舒遥的耳朵,“抢我男人,舒小姐有没有这个命享受他呢。”
舒茜慢慢直起腰,“我只警告一次。”
五点半,舒遥提前下班。
从乔尔大楼出来,她刚要联系叶柏舒,动作倏然一僵。
对面的停车场,江津屿倚着她的车头,在抽烟。
四目相撞,他夹着烟,目光又移向别处。
舒遥下台阶,走过去。
“给谁打电话。”江津屿始终没看她,视线落在隔壁大厦的婚纱橱窗。
“一个朋友。”
他垂手掸烟灰,视线随着火遥子,“接你去医院。”
正式解除婚约之前,她和耿世清必须要见一面,两家长辈清算礼金,男方女方表态,是自愿、和平分手,承诺双方不泼脏,不埋怨,到此为止。
耿家需要吃这颗定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