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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送走阮憐雪,謝霜蕪鬆手了。
夏青梨一刻都不想在這床上多待,立即跳下來,掀開被子,「謝公子,可以了,你可以起來了。」
他坐起來,卻並未下床,眼神疲憊地說:「我累了。」
哪有人前一秒還說不困,下一秒就累了的?至少得回自己房間再睡啊?
但他顯然不打算再回去。
夏青梨腦殼疼,手腕被他抓得更疼。
她氣鼓鼓地走到角落裡,抱過灰狼,狠心把他扔在門外,低聲說了句「叛徒」,接著無情關門。
灰狼:「?」
打不過謝霜蕪,但不代表打不過他的隨從,一隻小小小狗,還是可以輕易拿捏的。
自從把灰狼關在門外後,她心情變好了許多,直接爬上塌去。
反正不管怎樣,她都是要睡覺的,只不過旁邊躺著的是大反派罷了。
只要她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而且,也不是第一次了。
她安慰自己就算恢復記憶也沒事,不過是睡覺的關係,明天一早起來,什麼都忘了。
她往裡面挪了挪,緩緩閉眼,同時,似乎聽見了對方平緩的呼吸聲。
她發現,每到這時候,他睡得都挺快,只留她一個人風中凌亂。
夏青梨小心敬慎地轉過身。
他是側著身子躺下的,夏青梨緩緩靠近,盯著他看。
夏青梨:「……」要不還是閉著吧。
可她實在睡不著,一閉眼,腦子裡總是會各種莫名其妙的畫面,許一都是她被反派捏死的畫面,估計是他恢復記憶這件事給自己帶來的衝擊實在太大,一時間難以平靜。
她憤怒睜眼,二話不說,將手心貼了過去,摸在了他的胸口。
是心跳,他也是人,也是有心跳的,但怎麼就不干人事呢?
至少,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啊!
夏青梨越想越氣,貼在他胸口的手不自覺地往他懷裡伸,好像是在找什麼,又或者是單純地貪戀他身體的溫度。
總之,不想讓他那麼好過。
謝霜蕪是在這時候醒的。
他並未阻止夏青梨的行為,但目光鎖定她的時候還是被夏青梨察覺出了。
她猛地縮手,後知後覺才意識到自己都做了什麼。
真是又菜又愛玩。
此刻,她仿佛已經能夠預料謝霜蕪會說什麼了——真想把這隻手砍了。
估計就是這樣了。
夏青梨想逃,事實上她也的確那麼做了,只不過還沒來得及轉身跑路,謝霜蕪已伸手按住她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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