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主人,托克不聽話的話,教訓一下也沒關係。」
「你捨得讓我教訓你心愛的弟弟?」
他垂頭輕輕說:「你有分寸。」
可惜,他並沒有留下來吃飯。明天有一趟回至冬的船,他會送托克回家,林深同意托克在這裡睡覺,而他晚上還有事情要做。
「注意安全。」林深說,「我會讓阿圓把壺放到北國銀行,如果你想一起的話,而且,你還沒有補償我。」
他點頭應下,匆匆離開。
托克雖然有點少爺脾氣,不過也算好哄,等他睡下後,貼近凌晨的時間,她感受到了洞天的波動。
林深打開門,他一身血腥,靠在了門框上。
「別擔心,不是我的血。」
他看懂了她的眼神。
「受傷了麼?」林深過去摸他的胳膊。
「小姐,不問問我做了什麼?」
「不想問。」
「你一直在逃避爭鬥,但是爭鬥不可避免。」達達利亞笑了笑,「還是你不想看到我殘忍廝殺的樣子,像怪物一樣。」
林深走過去,將頭貼在他的頸窩,那濃重的血腥氣被他的清冷沖淡,她輕吻他的脖頸,達達利亞似乎有些僵硬,而她的手卻並不忌諱地搭在他裸露出的腰處。
她輕輕說:「我們開誠布公地談一談。」
哪怕想要談一談,都抓不到需要討論的話題。達達利亞仰頭看向頭頂的燈,然後感受到她的蝴蝶環繞著他,幫他洗去了血污。
「我們立場不同。」達達利亞說,「我認可你的實力,小姐,我們當然可以做朋友,我效忠的是女皇,而且誠如你所見,作為棋子我沒有選擇的餘地,而你偏向的,是璃月的岩神。」
她沒否認。
「不想我出手的原因是什麼?」
「怕你受傷。」林深嘆氣,「你確實不會放過任何鍛鍊自己的機會,我可能也有些多管閒事,不過我不想你在我面前受傷。」
「真是奇怪的保護欲。」
林深沒有否認。
「小姐,你是註定要踏遍七國的旅者,而你的行為,就像是在吐露有多偏愛我。」達達利亞捏著她的下巴撫摸,「我們沒辦法長久的在一起,這點你最清楚。」
她一直都是這樣橫衝直撞嗎,料定了她看上的男人就會到手的樣子,真是讓人煩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