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最近小心点,我这边出了乱子。”姜苓说。
“嗯?”裴千羽微怔,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你是说他们可能会用王述当人质要挟你?”
姜苓点头。
裴千羽顿时皱起眉,“那是该小心点。”
确实那些人要是拿姜苓没办法,就只能从姜苓身边的人下手了。离得远的王述就是个不错的人选,毕竟王述不像他身边一直有姜苓陪着。
“阿苓,金蟾借给他们会怎么样吗?”裴千羽问。
“不知道。”姜苓其实也没有多清楚这件事的后果,他就是不想借,“不管那个人是谁,他的想法都不切实际,是不可能办到的,所以也不用太过在意。”
“噢~你现在是要洗澡了吗?”
姜苓打开衣柜拿换洗的衣服,“嗯。”
“我可以跟你一起洗吗?”
姜苓一顿,回头看他,“你不是洗过澡了?”
“但我还想再洗一次,因为我刚才出去了。”裴千羽有理有据地拍拍身上的睡衣,两只脚悬空晃了晃,“我给你cos美人鱼。”
“鱼尾巴呢?”
“是这样的,我们美人鱼跟人相爱后,尾巴就会自动消失。”
姜苓长长地哦了一声,不感兴趣地说:“听上去很诈骗。”
裴千羽表情严肃,“这位老婆客人,我们是概不退换的。”
“哪里可以投诉?”
“没得投诉,因为我们美人鱼都是玻璃心,你说不可以马上就不幸福了。”
“那听着还挺严重。”姜苓往浴室门微微偏头,“过来吧,美人鱼。”
裴千羽反应极快地冲过去,亲了亲姜苓再进浴室,“我帮你搓背~”
“不必了。”
裴千羽迅垮下脸,“不幸福了。”
姜苓受不了地关上浴室门,“搓搓搓,你想怎么搓怎么搓。”
次日上午,王述酒醒了。
虽然宿醉后有些头疼,但他还记挂姜苓有事找他,不敢耽搁地给他小师叔去了通电话。
那时裴千羽已经开工了,姜苓人在外面,特意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接电话。
“抱歉小师叔。”王述声音沙哑地说:“我昨晚喝得有点多了。”
“嗯,有空养养肝,这段时间多注意一些,机灵点,可能有人会过去找你。”
王述听到这话一下清醒不少,金蟾的事他已经听姜苓说过了,此时马上明白过来这是有人还不死心,对付不了姜苓就对付他来了。
“我知道了。”他的眉头几乎拧成一股麻绳,“实在不行我出去避避风头,要不我就回师父那里待几天。”
他的师父就是姜苓的师兄,一个虽然把他们当牛羊放养,但主张小树不修不直溜的老头。由于太过年幼的小师弟树杈子太硬了不好修,只好抓着小弟子使劲修。被他使劲修过的王述就特别怕他,若非走投无路,他是不太想到他师父跟前晃悠的,老头太吓人。
姜苓也知道,笑了一下,“难为你了。”
“应该的,小师叔我们能同甘就能共苦。”王述嘿嘿笑得冒傻气,“再说了这事也值,反正金蟾已经在咱们手里,小鱼小虾是翻不起大浪的。”
“有两个人你得注意一下,他们是罗甘弟子,学的都是些旁门左道,要对付他们也容易,你现不对劲就咬自己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