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川站在门口看了有一会儿了,原本看到谢书意吃瘪还挺开心的,可见他如此嘴笨又有些恨铁不成钢,“你俩当着我的面欺负我的人,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言秋抬了下手,慢悠悠的蹭到宋言身侧,扯了扯他的衣袖,“主子,属下没有关系的……”
珞川看着言秋这副样子,有些受不了的抖了抖手臂,“宋言,他这样你不管管?”
宋言瞧了一眼言秋的表情,动作,莫名的有些熟悉,慢半拍的反应过来,他自己装可怜的时候就是用这招。
也明白了刚刚怎么回事,只是旁人面前,总要宠着些的,伸手牵着言秋的手,把人拉进怀里,斜眼看着珞川,“你管好你的人就行。”
珞川撇了下嘴,桌上的肉已经所剩无几,其他配菜散落一地,桌上也一片狼藉,无法在吃了。
拉着谢书意的袖子,将人拽了过来,“那我们就先走了。”
拽着人出了院子,又走了一段路珞川手一挥,甩开谢书意的手,横了他一个眼刀,“你哑巴了?”
谢书意扁了扁嘴,又蹭会珞川身侧,身子一矮趴在了他的背上,有气无力的说道,“是我先挑衅的,不让他吃饭也说的没错。”
珞川耸了下肩膀,把他搭在肩膀上的脸顶起来又落下去,“平日里跟我能说的紧,什么话都能说,被欺负了成哑巴了?”
谢书意歪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平日里我与你只说荤话。”
珞川想了一下,然后单手捂脸,还就真是这么一回事,“旁人知道你私下这种德行?”
“不是私下。”谢书意从背后搂住他的腰,“只是对你,浪只能跟夫君浪,荤话也只能跟夫君说,夫君可喜欢。”
谢书意一口一个夫君,叫的无比自然,珞川听的脸上泛红,拉开他的手,快步往前走去。
谢书意快的贴了过去,还故意对着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夫君,夫君,你为何走的这般急,我……”
“你闭嘴。”
珞川忍无可忍,既不想听他叫夫君,也不想听他说荤话。
他长这么大,听过的荤话加起来都没有谢书意这两日说的多。
谢书意走后,言秋便恢复了正常,垂眸看着掉在地上的青菜,眼中闪过几分可惜,冬日青菜难得,有钱的商户都不一定能吃的到。
宋言抬手在他脸上掐了一把,“知道浪费,还如此做。”
言秋垂了垂眸子,“属下知错。”
说着便蹲在地上去捡那些被他丢在地上的青菜,坚果。
宋言也不是真的怪他,伸手将人拽起来,安慰般的在他嘴角亲了亲,又拿了帕子替他擦手,“你别动,我叫人来收拾。”
说是宋言叫人,实际上根本不用他叫,门外守着的侍女见珞川和谢书意离开,便守在了门边上,见状不等宋言开口,已经利落的收拾了起来。
跟着侍女一起进来的还有云雷,他出去差人给白将军送信,回来时收到了京中的传信,便立刻赶了过来。
“主子,京中出事了,丞相传信,让你尽快回去。”
宋言眯了下眼睛,他爹和他哥都看他看的紧,平日里更是不让他插手朝中的事,不会无缘无故的催他回京。
“出了什么事?”
云雷说道,“具体没说,传信的人就说隐晦,好像是皇上病了,老爷似乎也病了。”
什么?
宋言眼眸渐深,搂着言秋腰上的手无意识的收紧,皇上病了,他早有准备,毕竟裕王的人混进了尚食局,为了什么,一眼明了。
可是他爹,怎么会呢?
言秋看了眼他腰上的手,轻轻的敷在上面拍了拍,“主子,丞相不会有事,许是风寒感冒,几日就会好了。”
言秋虽是这么说,可心中也明白,若只是普通的风寒,不会急着叫他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