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情商要是用在和白鹭庭谈恋爱上,不是很快吗?”桐祈有些无语,自己那几天真的心不在焉了吗?他自己都没察觉到,反而是被余庆察觉到了。
“别扯开话题!”
“嗯,是以前的朋友。”
“果然,他怎么你们中间发生了什么,我并不想管,也没有资格管,所以你要是真的想去旅行,我会陪你。”余庆这样说着,弹了一下桐祈的脑袋。
“那白鹭庭呢?”
“白鹭庭啊……别看了,都说到你了。”
白鹭庭被突然叫到,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鼓起勇气走上前去,坐在了余庆身边。
“你们俩要说啊,那我就先溜了。”桐祈识趣地走了出去。
“你……要走吗?我也想一起去!”
白鹭庭鼓起勇气说了出来,她现在最不想失去的就是余庆,但又怕自己本能地依附上去,所以一直保持着距离,不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
“你要留下。”
“为什么?”
“因为这里的人们需要你。”
“可是我也……需要你。”
余庆突然捧起白鹭庭的脸颊,越来越靠近,直到两人的头靠在了一起,如同相互依偎的恋人一样。
“他们比起我,你的存在更加重要,你是英雄,也是他们的领导者。”
“可是……嗯!”
余庆吻了上去,好像是为了堵住白鹭庭的嘴,但更多的情况是他确实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心脏跳地奇快,全身都像是轻飘飘的羽毛一样呼啊呼啊地,想要吻住面前的,爱自己,自己也爱的人。
“你你你你!干什么!怎么突然?”白鹭庭像是害羞的良家少女,一边扑腾着手,一边为自己的脸红打掩护。
“我想说,这就是我对你的心意!”
“可是!为什么突然……”
白鹭庭慢慢缓了下来,但在清醒的第一刻就抓住余庆的衣领,再次朝着他的嘴吻了上去。
“我知道我对这座城市来说是必不可少的,但你对我也是必不可少的!”
“白鹭庭……”
“但是!如果你真的想出去旅行,我不会阻拦你!”
“但是!你必须明天给我打电话!再不济也要给我写邮件!”白鹭庭抓着余庆的领口喊道,手上也显出由于过度激动而出来的青筋,脸颊更是因为羞耻而又红了一个色度,看起来极其可爱。
“好,我一定!”
余庆抱住了白鹭庭,两人就这样相拥在一起,谁都不愿意分开,月亮仿佛成为了两人的见证人,现在两人已经相互许了誓言,相互拥抱在一起。
当然,要是除开后面的一起吃瓜群众,确实是很浪漫,毕竟吼那么大声,再不注意到就不礼貌了。
…………………………
年后
城市的街道已经完全解封,白色的雪花已经被城市自己所送往了天空,而如今将由人们对即将远去的人们送行。
桐祈不知道在哪里偷来一辆房车,就停在已经搭上堡垒的疗养院门口。
“我们走了!”两人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走到了门前,后面还跟着一波人。
白鹭庭递给了余庆一袋衣物,并且挨个嘱咐什么时候该换哪个?什么时候该穿哪一个,可谓是把二十四节气的衣服都备上了,还在余庆的脸上亲了一口。
“别在人多的地方啊……怪害羞的。”
“你当时亲我的时候可没有害羞。”白鹭庭笑了笑,继续嘱咐着余庆的日常。
“别以为我不在身边了你就可以不吃早饭了,就算你有能力也不能不吃饭,对身体不好……”听着白鹭庭的喋喋不休,余庆的脑袋点地都快成振动机了,但嘴里还是不断重复,“好的老婆大人!”“知道了,老婆大人。”(这货没人管就不行,要是没人管,以他的自觉性是到后书都改不了的坏毛病。)
桐祈将行李搬上车,向着身后的靳梓东问道:“陈思宇和武少伟呢?还有姬座尧他们呢?”
“他们啊,陈思宇昨天晚上拉着武少伟去喝酒了,估计现在还睡着呢。姬座尧和王主任在处理事务,他们说很疑惑不能送你们,非常抱歉。”靳梓东如实交代了陈思宇的糗样和姬座尧他们的成熟和担当,可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做对比了。
“那我们走了啊!”桐祈等上驾驶座,余庆也终于被唠叨完,上了车,并朝众人招手。
车慢慢发动,在几人的送行声中逐渐走远。
余庆坐在了副驾驶上,和桐祈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
“你这车用什么的?”
“油和电都可以,方便吧?”
“这么方便!里面还这么豪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