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柚不知道他要说什么,还要继续指责她吗?她面无表情反问他:“你昨天还没说够吗?”
顾牧之拧眉,瞥了顾泽言一眼,又问纪柚:“你怎么又和他搅合在一起?”
纪柚没有想到他的关注点居然会这么偏,她语气平静:“这和你没有关系。”
顾牧之闻言,火气又在心底涌动,他盯着纪柚的眼神转冷,“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好像对她很失望,此时此刻,她居然有些麻木了,就连争辩的力气都没有,她道:“人都会变。”
这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度让顾牧之更受不了,他将她的手腕攥得很紧,拽着她往监控室外面走。
纪柚觉得疼,扭动手腕,却没能挣脱。
顾泽言追了出来,在楼道里拦住顾牧之,眉目冷沉,说:“她不愿意跟你走。”
顾牧之看着他,讥讽地笑,“你算什么玩意,也敢拦我?别以为你在公司里干活,就可以对我指手画脚,我要让你滚出顾氏,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纪柚闻言就有些慌了。
她不能连累顾泽言,她咬咬牙,对顾泽言说:“没事……这里不方便说话,我就出去和他说几句,我马上回来,你等我一下。”
顾泽言蹙眉,刚想说什么,顾牧之又拖着纪柚继续往出走。
顾泽言抬手,拦住顾牧之,“你先放手。”
顾牧之面色冷厉,攥着纪柚的手更用力。
纪柚觉得腕骨都快碎了,她实在忍不住,“顾牧之,我已经答应和你出去说话了,你还想怎么样?!是不是要废了我一只手才够你给陈婧泄气!”
顾牧之恍然回神。
他知道自己太用力了,纪柚脸色都变得煞白。
但他从来不会低头,放开手的动作,也像是嫌弃地一把扔开她手腕。
纪柚摸着自己发红的手腕,和顾泽言说:“你先去忙吧,我等下给你打电话。”
顾牧之觉得荒唐,这两个人在他面前居然还黏黏糊糊的,他们很熟吗?
他迈步往出走,甩下一句:“纪柚,来拿你的行李,不然我就扔了。”
顾泽言欲开口,纪柚已经去追顾牧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