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了,本想着你问问你如今,可否愿做我大胤的帝君,现在看来,恐怕是难了。”
带着几分玩笑语气的话不禁让萧延年莞尔,缓和了几分沉重的气氛。
天色渐晚,待陆书瑶服药休息后,萧延年才走出殿门。
萧延年行走在宫道上,身后霞光晚照。
数日后,陆书瑶休养好身子便重新上朝。
萧延年站在宣政殿内,习惯性看向大殿右侧群臣之首的位置。
可朝堂之上,却迟迟不见陆昭萎的身影。
萧延年心里不禁升起一股隐忧和不安。
下朝后,群臣皆退。
帝宫最高的楼阁之上,挑目远望可以俯瞰整个京城,萧延年靠在围栏边,凛风掠耳。
陆书瑶站在他身畔,萧延年斟酌着,将向晚一事告诉给她。
闻言,陆书瑶眼中闪过莫大的诧异:“竟有此事?”
“姑姑可知晓?”
萧延年摇摇头:“回京后,我还没去过王府。”
他看了眼陆书瑶,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她凝眸沉思片刻:“不行,此计太险。”
她拒绝的干脆,好似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萧延年也不急着劝服她,只是望着远处的万家灯火,声音轻轻。
陆书瑶顺着他的目光下望,见到灯火憧憧的京都,如同一面镜子,一面暖光普照,歌舞升平,而另一面黑暗无光,危机四伏。
“我相信你。”萧延年笑了笑:“毕竟潜藏在暗的危机如果不除,此后一举一动都会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