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沒長嘴的裴殊突然長嘴了。
思及至此,謝韞閒話一般,問張言有沒有發覺裴殊跟以前不一樣了。
張言很乾脆地給出答案,「沒有,一如既往的老樣子。」說著一笑,感慨謝韞能跟裴殊那樣的悶葫蘆結婚,一定很愛。
這話讓謝韞心虛地喝口水,調侃似的說她看中的是裴殊的錢。
張言哈哈一樂,全當謝韞是在說笑。
禮拜六那天,謝韞看著準備出門的裴殊,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問了,「你今天要忙什麼?」
裴殊一邊換鞋子一邊說:「今天有場考試。」
「考試?」謝韞追問,「什麼考試?」
「按摩師資格證。」裴殊沒再隱瞞。
謝韞眨巴眨巴眼,「按摩師資格證?」說著不禁一笑,「你……別太離譜。」
裴殊微微挑眉,「我是認真的。」
「所以你離開公司就是為了當按摩師?」謝韞不免費解。
換好鞋子,裴殊站起身,勾了勾唇角,「幹嘛裝傻,你明知我是為了什麼。」
謝韞略微清了清嗓子,有意裝傻,「誰裝傻。」又說,「誰知道你為了什麼。」
「為了你。」裴殊直截了當。
謝韞:「……」
中午申敏來找謝韞玩的時候,謝韞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想什麼呢?」申敏伸手在她面前晃晃。
謝韞回神,嘆口氣,「她變了,真的變了。」
「誰?」申敏吃一口榴槤,「你家裴殊妹妹?」
謝韞看她,「敏敏,最近她變得有點嚇人。」
申敏咀嚼的嘴一頓,「嚇人?」立馬不吃了,「怎麼說?」
「好的不像她了。」謝韞嚴肅地表示。
「啊?」申敏翻個大大白眼,「人家變好了是好事啊。」
「重點是不像她了,跟換了個人似的。」謝韞蹙眉。
申敏給出結論,「你就當認識了個女人。」
謝韞:「……」
申敏的話讓謝韞茅塞頓開,打開了的思路。
可是,她是重生回來的啊,便又問,「假如我也變了呢。」
聽了這話,申敏上下看看謝韞,「你哪裡變了?」
「我好像沒那麼喜歡她了。」謝韞邊思考邊說,「就是,怎麼說呢,就是我經歷了某些事後,意識到,太喜歡一個人很容易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