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酒總覺得岳少涯他哥剛剛的動作不大對,總感覺是要親上去似的,下一刻身體一麻,被一道勁氣擊中了。
見陳酒倒下了,岳少涯一愣,接著就被夾起,騰空而起。
「他怎麼了?」岳少涯急急回頭,在望見陳酒兀自咕嚕嚕轉的大眼睛,才稍微放下了心。
在帶著岳少涯躍上了一棵大樹後,6青絕把人放下就抵在樹上親。
岳少涯背靠著大樹的枝幹,粗糲的樹皮磨的他背後有點疼,但6青絕卻讓他調整姿勢的時間都沒,不給雙修就狠戾的咬上去。
一絲血腥味在唇上蔓延開。
艹,咬破了。。。岳少涯不敢再走神,立刻運轉開了功法,兩人氣息再次相通。
月漸漸西移。
枝繁葉茂的大樹上隱隱約約可見兩個緊緊擁抱的身影。
岳少涯行功滿四十九周天后,掙扎著想結束,又被6青絕一拉,按回樹上。
「。。。還要。。。」帶著清冷透徹的男聲低低出聲。
岳少涯一震,6青絕開口說話了,6青絕不是啞巴!
「剛剛和我一起那個人。。。」岳少涯擔心陳酒。
「活著。。。」
「還要。」6青絕又重複了一次,然後再次親上去。
聲音很好聽。。。但,仍然不像女子。。。
岳少涯閉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浸在這聲音中,開始第二輪修煉。。。。。。
夜深了,岳少涯困意漸深,身體不自覺軟了下來。
6青絕一頓,把人抱在懷裡,換了個讓人睡的更舒服的姿勢。
這是他的東西,得愛惜。。。
*
疏冷的月光穿過樹梢,清逸脫俗的人再次睜開眼。
今天。。能控制身體的時間似乎提前了?
帶著寒意的眼眸帶著探究看向懷中之人,這已經是他第二次抱著岳少涯醒來。
不用想就知道,又是魔念乾的。
一把推開岳少涯,岳少涯的腦袋撞在樹上,發出咚的一聲,卻依然未醒。
6青絕頓了頓,輕輕把人扶正,手下不自覺放輕柔了一些。
岳少涯依舊一身白衣,月光照在他安靜的睡顏上,像沐浴在月光下的珍珠。
只要有一點點光源,就能散射出耀眼的光彩來。
這個人很奇怪,白衣穿在別人身上,或飄逸出塵,或儒雅溫潤,唯獨穿在他身上時,是耀目的白,矚目的任何人都無法忽略他的存在。
這個人也確實有令人矚目的資本,單那搶他出玄陽教,連一流高手都遠遠甩在後的輕功,他就沒從其他人身上見過。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