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少涯目送魔月使走遠,再次把頭靠在樹幹休息,頭隱隱有些痛,這種感覺他經受過一次,還算熟悉。
那是他的回歸通道不穩定的症狀,現在不如上次嚴重,只是魔教不能待太久了,他必須儘快找回青青,在劇情線里溜溜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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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燼山很大,花了不少時間,岳少涯才摸清楚了玄陽教總壇的地圖。
也清楚知道他要找的那個小湖位置了。
今天見到魔月使溫嬌,他才想起來這茬事,原著里魔月使溫嬌有一種叫做拜月症的怪病,每七日就會發作一次,發作時渾身疼痛難忍,必須在夜晚沐浴月光才能緩解症狀。
岳少涯打算和溫嬌做交易,把人治一治,讓她帶自己去禁地。
溫嬌在原著中最喜歡來這個月光湖沐浴月光。
一鉤月下,月光湖波光粼粼,折射著月的清輝。
一連串不堪入耳的葷話隨著風聲傳過來。
趕巧了,岳少涯深呼一口氣,原著中,溫嬌不認識原著主角前,曾經在病發時被人趁機毀壞清白。
不知是不是今天,但事關一個女子的清白,岳少涯不敢多耽擱。
他眼睛一閉,聽著聲音衝過去,重拳把那男人擊飛,迅脫下外衫把溫嬌蓋住,兩個動作兔起鶻落,一氣呵成,最後才睜開眼。
一睜眼,就面對溫嬌冷靜的神情,溫嬌正盯著他看,一雙秋水剪瞳里沒有絲毫慌張。
岳少涯一愣,觀察起溫嬌的狀態。
溫嬌的衣服已經被撕碎,柔美的身體被遮蓋在岳少涯的紅杉之下,露出一對香肩,病發時,她紅唇輕咬,臉上潮紅遍布,像被雨露浸透的紅海棠,難怪有人見到會生出邪念欲行不軌。
而到了這種地步,她竟然還留著反擊之力,岳少涯不來,恐怕她會在把握最大的一剎那出手擊殺那個人。
但岳少涯來了,她一見那閉著眼睛衝過來給她蓋衣服的人,就知道她安全了,那積蓄的反擊之力不再有用,溫嬌冷靜的站起,走到那個意圖不軌之人面前。
「不是玄陽教的?你是什麼人?」溫嬌說著,忽然出手,把那人的一雙眼珠子給挖了下來,根本不需要回答。
「眼珠子看了不該看的,那就別要了。」她說。
一對帶血的眼珠子當場被扔在地上踩爆。
岳少涯目睹後呆住了,就怕溫嬌以為他偷看,也想把他眼珠子踩爆,「我沒看!」
一聲清脆的嬌笑,溫嬌柔媚說道:「你不是女孩子麼,看到了也沒關係。」
對,他是女孩子,岳少涯一陣安心,呸!如果被拆穿了會死的更慘,但他真的沒看,應該不至於被挖眼睛。
溫嬌踩爆了那人的眼珠,仿佛完成了最後的事情,乾脆的往下一倒。
岳少涯連忙扶住人,猶豫了一下,「得罪。」
他按住溫嬌的小腹,就把一道生之氣緩緩注入,一邊說道:「你這症狀我沒聽說過,但我應該能給你緩解一下痛苦。」
「任聖女?你的名字叫月芽?」溫嬌看岳少涯看的目不轉睛。
岳少涯把外面的衣服給她後,就剩下比較貼身的衣服,體態隱隱約約和女子不大相同。
溫嬌仔細瞧著,臉上興味更濃了,在見到岳少涯不停給她整衣服,緊張不已,生怕她衣服掉下來的樣子,她忽然笑出來。
岳少涯正控制生之氣找病灶,背脊就被一雙玉手撫摸了一下,他身體一僵,「非賣品,僅供參觀,請勿上手。」
「你不是女孩子麼,摸一下也沒什麼。。。」溫嬌的手順勢滑下來就來摸小腹。
姬佬?岳少涯警覺,「冷靜,姐姐,我不是隨便的人。」
「沒關係,我隨便就行。」溫嬌覺得岳少涯的反應有極了,變本加厲把身體整個都靠了過來,「教主他哪裡懂得,女孩子才更懂得怎麼讓女孩子快活呀。」
岳少涯頭皮都炸了,這驚嚇不亞於他頭一次摸到青青是男人的證明,但見溫嬌不依不饒,非要逼他出醜。
誰怕誰!他霍得直起身,臉一冷,一把攬住溫嬌的腰,低聲說道:「你說得對,女孩子才更懂女孩子。」
溫嬌原本占盡上風,正自得意,猝不及防,主動權就調了個頭。
她感覺岳少涯在她腰側有意無意的輕柔,再一寸一寸往下,摸到一處後,猛然一按,仿佛過電的感覺就讓她腰一軟,整個人力氣盡失,倒在岳少涯懷裡。
「你———」
岳少涯見她終於露出一點驚慌,只覺得揚眉吐氣,繼續低聲哄道:「姐姐,不如我抱姐姐到那邊山洞去,我好好給姐姐『治療』一下。」
『治療』兩字,岳少涯拉長的腔調,俯身就要把人抱起。
溫嬌僵住的聲音有點抖,「你真不怕教主怪罪?」
岳少涯吹了一口氣,高興壞了,還以為是多高的段位呢,原來反守為攻就不行了,他繼續嚇唬,「我們玩一玩,天知地知,教主怎麼會知道。。。」
冷峻的低沉的聲音響起,「是麼?」
燈籠在一瞬間把這裡照的更亮,流花提著燈籠低著頭站著,後面是看不出任何表情的青無聖君。
岳少涯腦子嗡的一聲,教主大人可是知道自己是男的,要是他以為自己藉機調戲他的屬下————
「若是知道又當如何?」6青絕目光落在溫嬌身上披的那件外衫上,聲音夾雜著莫名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