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得劳烦官府去查查看看,这京都的街道上出这样的事情,别人不管,官府总得管,万一有个结果呢。
于敏甜又说:“阿驰,我们是不是该谢谢那位大侠。”
陈驰又是一阵咳嗽:“算了吧,大侠来无影去无踪,我们到哪里去谢,若有缘再见,再谢不迟。”
不用说,烟翠口中的大侠,世子也知那肯定是祖母给自已留下的人。
回到侯府,陈驰连轮椅都没坐,直接被小厮背回旺新院,陈驰四肢下垂,眼睛紧闭,陪在身边的于敏甜眼睛还红红的。
接着就有人把这个消息传到了侯夫人与陈烈跟前。
母子俩得知后,哈哈哈的笑起来。
陈驰高兴的一拍大腿:“好,太好了,就那副身子,还要外出,简直就是找死。”
汪岑溪刚回到绣品铺子,霓裳绣阁那边就有人来传,铺子里有人闹事。
汪岑溪又马不停蹄的带着七星往那边赶。
因为着急,赶到那后汪岑溪已经气喘吁吁。
但铺子里井井有条,艳红和清悠,一个在算账,一个在招呼客人,啥事没有。
清悠看她气喘吁吁的样子,立马倒了一杯茶水放到她的手里。
汪岑溪接过茶水咕咚咕咚灌下去才问:“清悠不是说这边有人来闹事吗?”
“刚刚是有人闹事来着,是一个年轻妇人,看穿着身份应该不一般,带着婆子丫鬟来咱这里大呼小叫。”
“年轻夫人,她们为何大呼小叫?我们得罪她了?”汪岑溪问。
清悠立马摇头:“没有,没有,那位夫人我们都没见过,再说哪家大户人家的夫人会到这里买绣品,和她们的气质也不搭呀。”
“那为何到这里来找麻烦,难道现如今女人也开始出来收保护费了?”汪岑溪着实不解了。
清悠有点难以启齿,嗫嚅着道:“她是奔着败坏你的名声,砸咱们铺子的生意来的。”
“我的名声?”
“嗯,她对着铺子里的客人说你坏话,还跑到铺子门口大声吆喝。”
汪岑溪脑海里忽然闪过汪岑月的脸:“她是不是骂我是个和人通奸的马奴妻,还骂我不知羞耻,和马奴无媒苟合?”
清悠的眼睛瞪得老大:“娘子,您咋知道她说的什么?”
汪岑溪一拍桌子:“我当然知道,那个女人就是陷害我的恶妇,一次次找我麻烦。我还没倒出空反击,她真以为我好欺负呢。
对了,你们是怎么把她弄走的?”
“那个女人对着铺子里的客人说了那些脏话,让客人们别买我们的东西,可是来买东西的都是楼里的姑娘们,她们才不在乎那些事情呢。
她们看着那个女人就像看傻子一样,其中一个客人还说,【老板的事与我们何干,这位夫人你也管的太宽了吧,管天管地管你家后宅,你还管着我们买谁家东西了,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楼里的姑娘们本就讨厌那些高高在上的大家夫人,她们纯属是自找没趣。
她们还想砸咱们的东西,可我与艳红,还有老爹可不是吃素的。
这不我们还没来得及发挥,她们就气急败坏的离开了。”
汪岑溪忍不住给清悠她们竖了个大拇指,谅她汪岑月在这烟花巷子里不敢自报家门,以势压人。
在别的地方她敢,但若让人知她一个侯府少夫人竟踏足烟花巷子那可是件丢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