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的能够忍心眼睁睁的看着一位姑娘,就被夫人给扒了皮呢。”
陈烈握着她的手:“秀儿最是善良了,好,那今晚我暂且回去。”
翠柳早已等在陈烈的卧房之外,冻得有点瑟瑟发抖,看到灯笼由远及近,心中升起一片欣喜。
陈烈走近时,翠柳赶紧向她行礼,陈烈一把搂住她的脖子走进房中,小厮即刻关上了门。
翠柳今晚是特意打扮过得,脸色虽冻的有些发白,越发显得我见犹怜。
金川那是妩媚动人,这翠柳就是云娇雨怯,完全两种类型。
陈烈心中不禁欣喜杨姨娘说的甚对,就应不时换换口味。
迫不及待的把翠柳压在身下。
汪岑月这里派人盯着翠柳那边的动静。
丫鬟来报:“夫人,翠柳与公子睡在了一起。”
语气中带着酸意:“夫人您是不知,这翠柳很是……”
一副不好意思说的表情。
“很是什么?说!”汪岑月早就气得攥紧了拳头。
她心里极其矛盾,既想要让翠柳固宠,更讨厌翠柳沾陈烈的身子。
丫鬟似是羞红了脸::“很是放荡,听公子身边的人说,翠柳的叫声整个院子都能听见。”
汪岑月手重重的拍在案几上:“这个骚货,这个贱人!
翠芝赶紧给本夫人更衣,我要去看一看。”
翠芝恨不得看翠柳的好戏。立马帮她把大氅穿在身上,扶着她就往外走去。
婆子立马劝阻:“小姐,天黑夜冷,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您还是不要出去了吧。”
汪岑月怒火正旺,一巴掌就打在了婆子脸上:“多嘴!”
婆子捂着被打得脸,也只好闭了嘴。
翠芝扶着她便往外走去,忽听“啊!”的一声。
接着又听到翠芝大喊:“夫人,夫人您没事吧,来人呢,夫人摔了。”
刚刚被打的婆子,心中还在委屈,听到喊声,啥也顾不得了,立马跑了出来。
借着昏黄的灯笼之光,看着汪岑月身下有黑红色的东西流出。
婆子急忙喊道:“赶紧去请府医。”
婆子又与其余丫鬟把汪岑月弄进屋里,放到床上。
汪岑月疼得额头汗珠涔涔:“我的孩儿,我的孩儿,好疼,救救我的孩儿。”
去请府医的同时,婆子已派人把陈烈,武定侯,还有侯夫人都请了过来,就怕这事无法挽回。
府医与侯爷,侯夫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到达。
陈烈是最后一个到来。
府医诊断之后,轻轻地摇了摇头:“夫人,这胎恐难保住。”
汪岑月听后,脸色更是苍白:“不可能,这不可能,大夫你救救我的孩儿。”
侯夫人的脸色十分难看:“大夫你想想办法,一定要保住孩子呀。”
侯爷与陈烈等在卧房之外,也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陈烈站在门口着急的问道:“母亲,孩子怎样?”
只见侯夫人快步从屋内走出:“侯爷,去请太医来保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