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见到他了,他很好,如今以银面将军的身份带兵抵御大敌。”
皇帝欣慰的点头:“只要活着就好,只要他好好的就行。”
此时他不是君王,他只是一个失去儿子,然后失而复得的父亲。
凌轩逸的信中,表达了对父皇的思念之情,信中也详细描述了自已被追杀受伤失忆,又被赵老爹相救,如何进入文昌伯府成为马奴。
在文昌伯府时又被设计陷害,与汪岑溪成为夫妻,成婚不久便去现场杀敌。
又是如何恢复记忆,在卫大将军麾下,以银面将军身份抵御外敌。
事事都讲的清楚,言明不能确定刺杀自已之人是谁所派,恐父皇身边也有眼线,所以在信中叮嘱不要把他还活着的事情透露出去。
北境之战很快就能结束,等回到京都,查明背后之人以后再恢复身份。
若不是欧阳修作为军需官远赴北境,凌轩逸是绝对不会写这样一封信。
欧阳修算是去的值,带回这个天大的惊喜。
“皇上,二皇子他再三叮嘱,不能透漏出半点关于他还活着的消息。”
“朕明白。”此时皇帝心中庆幸,自已还算是帮了汪岑溪,这样算来她可是自已的儿媳妇。
虽然心中觉得汪岑溪有点配不上自已的儿子,但儿子信中叮嘱要自已照拂一二。
无论如何在儿子回来之前,他要替儿子护着汪岑溪。
至于汪岑溪到时候能不能成为二皇子正妻,一切皆等儿子回来再议。
皇帝先让欧阳修回府休息。
皇帝心中越想越气,文昌伯这狗东西竟敢打自已最心爱的儿子板子,简直是不想活了。
“长胜。”
“奴才在。”
长胜立马从门外跑了进来。
“传朕旨意,文昌伯汪又伦私德有亏,为人不善,才疏学浅,即日起罢免他户部侍郎一职。”在皇帝的金口中,文昌伯汪又伦被贬得一文不值。
当文昌伯接到此道旨意时,感觉天都要塌了,本着反思两月,已经郁闷无比。
如今就让他彻底卸下官职,不是卸下而是罢免,以后想再回朝堂,恐怕难于登天啊。
这次是太监大总管长胜来宣的旨,也算是给他了极大的面子。
文昌伯急道:“长胜公公,微臣与汪岑溪之间那点矛盾,何至于此啊,嫁妆我已如数归还,皇上为何还要罢免我的官职啊?”
心中一急,难免会有些口不择言,长胜公公脸色一变:“文昌伯慎言,岂能置喙皇上口谕,若你如此不知深浅,恐你的爵位也将危矣。”
文昌伯心中一惊,浑身冒出冷汗,若不能再入朝堂,自已仅剩的也就这文昌伯的爵位。
想到此,巴掌直接呼在自已嘴上:“微臣失言,还望公公不要放在心上,臣已知罪,立马改正,日后定会谨言慎行,严于律已,宽和待人,还望公公能在皇上跟前美言几句。”
说着便拿着满满一钱袋银子,放到了长胜手中。
长胜掂了掂,也没拒绝:“这个好说,文昌伯杂家给你一句忠告,日后低调行事为好。”说完把钱揣起,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