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岑溪与银环把俩人扶进无人的胡同里面,齐齐把人重重的扔在地上。
“银环,有气就出气吧,想怎么出就怎么出。”
“小姐,那我该怎么做呢?”
“看我的。”
话落,直接抬起脚就往汪岑月与翠柳身上踢去。
踢还不过瘾,挽了挽袖子,弯下身照着汪岑溪的脸啪啪啪的几个大耳光打去。
银环有样学样,也跟着踢在她们身上,照样啪啪几个大耳光。
两个人打的累了,这才作罢,汪岑溪伸出手在她们身上摸了摸。
把汪岑月与翠柳身上带的银子全部拿走。
汪岑溪伸出手从她们后颈处拔出两根细如发丝的银针,然后对着银环问:“这会解气了吗?”
银环猛点头:“小姐,解气了,通体舒畅!”
“那就好,我们赶紧走,再有一刻钟她们就该醒了。”汪岑溪拉着银环快步走出了胡同,没入了人群中。
当汪岑月与翠柳缓缓睁开眼睛,身子一动,感觉浑身疼痛。
翠柳赶紧先看小姐,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眼前的小姐脸部红肿如猪头,身上布满脚印,再看看自已身上也没好到哪里去,面部也是火辣辣的疼。
她焦急的问着:“小姐,您没事吧?”
汪岑月惊恐又气愤的尖叫:“啊!这是谁干的!”
翠柳扶起她:“小姐咱们赶紧回府,让大夫给您瞧瞧。”
汪岑月气得跺脚,但又因用力过大,疼得呲牙咧嘴。
咬牙切齿的骂道:“别让我抓住是谁,若让我抓住,定要抽他筋,扒她的皮。”
两人相互搀扶走到马车旁,把车夫吓了一跳:“小……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汪岑月阴沉着一张肿胀的脸,极其难看,仿佛要吃人似的:“问什么问!赶紧回府。”
车夫一刻也不敢耽搁,立马驾车回府。
当文昌伯与夫人看到被打得如猪头一般的女儿时,也被吓了一跳。
“月儿,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伯夫人担忧的问着。
汪岑月再也忍不住,眼泪啪叽啪叽的流下:“母亲,具体女儿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走在路上,被人摸了一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后就发现被人打的浑身疼痛。”
文昌伯问:“你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汪岑月思量一会,忽然瞪大了眼睛:“定是她汪岑溪,今日我在绣品铺子阻止掌柜的收她的绣品,定然是她报复我。”
伯夫人顿时怒意上脸:“这个贱蹄子,赶出府也不消停。”
汪岑月哭道:“父亲,母亲,要替月儿报仇呀,决不能放过那个贱人。”
文昌伯眉头紧蹙:“你们两个大活人不知不觉被人弄晕,你们觉得她有那么大的能耐吗?”
“这……”听了父亲的话,汪岑月虽然觉得汪岑溪没有那等本事,但她也想找汪岑溪背锅,不然自已这顿打不是白挨了吗。
便再次哭诉:“父亲,母亲,她绝对脱不了干系,你们要替女儿报仇。”
“你可有证据?”文昌伯又问。
汪岑溪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