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多数已被斩杀,剩余刺客发现不敌,迅速逃离,豪华马车一方也有伤亡。
七星驾起马车与豪华马车擦身而过,只听马车里传出:“公子,刺客剑上有毒,您这伤口血流不止,需得赶紧医治。”
七星转头看了一眼豪华马车后,对车内说:“小姐,那辆车里有人受伤。”
汪岑溪轻叹了口气,本来自已不想多管闲事,但都是同样遭遇之人,谁让自已遇上了呢。
做了许久的解毒丸,这不就全派上了用场。
七星似是知道汪岑溪会管,马车早已停下。
汪岑溪抬步走向豪华马车,却被他们的护卫拦住:“不许靠近。”
汪岑溪对七星摊了摊手:“人家不需要我。”
七星说道:“我家娘子医术高超,见你家主子受伤,娘子想帮忙诊治。”
里面走出一人细细打量了汪岑溪一番,才开口道:“烦请娘子给我家公子医治。”
汪岑溪这才进入马车,只见男子气度不凡,身着一身玄色衣袍,身体斜靠在车厢上,一看就知此人非富即贵。
男子脸色苍白,嘴唇泛黑,就知他伤情更重,中毒更深。
汪岑溪掏出一颗药丸塞进这人嘴里,拿出银针同样为他封穴。
良久之后,公子才慢慢缓了过来:“多谢姑娘。”
“无需客气,你这毒我已暂时为你封住,还需再行治疗,我有朋友也受了此毒,你若去相国寺,我可以顺便帮你医治,若不去相国寺,那只当我没有说。”
公子回道:“去。”
汪岑溪得到答案,便点头告辞,刚要撩开车帘,一个黑影冲了进来,明晃晃的剑直朝那位公子刺去。
公子完全没有还击之力,千钧一发之际,汪岑溪素手一甩,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刺入刺客的脖颈。
刺客还未做出反应,感觉到脖颈一阵刺痛,身体已直直地倒了下去。
公子都被她惊到了,没想到这样一个小女子还有这么一手。
护卫们的动作还是慢了半拍,自知护卫不利,赶紧跪地请罪:“公子,属下护卫不利,请公子责罚。”
还没等公子开口,汪岑溪道:“我劝你们先别责罚,赶紧去相国寺解毒吧,不能再耽误下去。”
公子声音虚弱:“先攒着,回去再罚,先去相国寺。”
护卫们要把刺客抬走,汪岑溪拦住:“稍等。”
汪岑溪伸手摸向刺客脖子,一根银针从皮肤中取出。
“这人没有死,只是晕厥,你们留着做活口吧。”
护卫们只知刚才这位娘子救了公子,如今看到她打晕刺客的方式只靠一根银针,不免对她多了几分敬意。
公子看向汪岑溪的眼中满是感激。
汪岑溪回到自已的马车,一路往相国寺而去。
到达佛寺,汪岑溪一行先把卢宜柔与香梅送去住处。
汪岑溪原以为能有间寮房落脚就可,谁知僧人把她们带到一间祥和雅致的禅房,看来相国寺香火就是鼎盛,连禅房都这么宽敞。
一切安排妥当,先去给卢宜柔和香梅诊治,手搭脉搏,发现解毒丸的药效挺好,毒素得以控制,只需一副药方祛除毒素,好好调养即可。
随后去到公子住的房间,她更断定公子的身份绝不一般。
原以为自已住的禅房已是不错,没想到公子住的禅房更加宽敞,幽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