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一怒之下,穿衣出门,那动作利索得就像换了个人。
她走到许大茂面前,丰满的胸脯随着怒气一起一伏,指着他的鼻子就开骂。
“好你个许大茂,你就是这样对我不离不弃的?我对你掏心掏肺,你倒好,还在外头拈花惹草!”
她那涂了胭脂的唇瓣,一张一合,字字铿锵,“你在厂里那点破事,我不过是懒得跟你计较,可你,竟然敢把人领到家里来,你还要不要那张老脸了?”
许大茂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边跳脚一边向娄晓娥解释:“娥子,事情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焦急,“我瞧见秦淮茹那妮子溜进了赵鹏飞的房间,我就觉得不对劲,这才跟过来的,哪知道门一开,她竟然就扑了上来,我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
他几乎要哭出来了,“你可得相信我,我许大茂是那种人吗?”
可周围的人,却似乎早已经给他定了罪,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许大茂的话,鬼才信呢!”一个邻居摇头晃脑地说。
“娄晓娥啊,要我是你,早就不能忍了!这种男人,得好好教训一顿!”另一个邻居义愤填膺地附和。
“是啊,太过分了!他许大茂在厂里那点破事,谁不知道?现在连院子里的人都敢惹。”一个中年妇女挥着手里的扇子,一脸鄙夷。
“娄晓娥,我要是你,早跟他离了,新时代的女性,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另一个年轻女子煽风点火。
许大茂急得直跳脚,“你们能不能少说两句?婚姻大事,岂是儿戏?”
他一脸委屈,“你们这么做到底是何居心?我许大茂对天发誓,跟秦淮茹绝对是清清白白的!”
就在这时,赵鹏飞冷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几分不屑,仿佛在看一场闹剧。
他嘴角轻蔑地上扬,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娄晓娥站在一旁,她的眼眸深邃,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让人忍不住沉沦。
她的红唇微微抿着,肌肤白皙,锁骨精致,那副模样,分明是动了情,却又强装镇定。
许大茂若是此刻能注意到这些,或许就能读懂她心中的挣扎。
“哈哈,抱在一起的是两个大男人?这是谁把谁怎么样了?”
许大茂一听,肺都快要气炸了,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
“我明白了,肯定是你搞的鬼!赵鹏飞,你和秦淮茹串通一气,是不是?”
“你们俩个狼狈为奸,是不是?”
“你这人,心机比秦淮茹的弯弯绕还多!”
“我许大茂跟你无冤无仇,你何必这样整我?”
赵鹏飞闻言,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眼神带着不屑一顾。
“没证据就别乱喷,大家眼睛雪亮着呢。”
“我要陷害你,秦淮茹能巴巴地写那字条?真是笑死人了!”
“你那点小手段,我还不稀罕。”
“愚昧又厚颜,说的就是你!娄晓娥跟了你,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那么好的姑娘,真是可惜了。”
赵鹏飞这番话,像是在妇女们心中点燃了一把火。
这年头,作风问题可是天大的事。
许大茂的所作所为,让她们直皱眉头。
“就是,许大茂,别净扯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