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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是下了,可下着下着,萧泽便跟林尽染下到了榻上。
仙子变成了一条水蛇,自下而上盘绕,与龙身纠缠。。。。。。
萧泽闭着眼,享受眼下的欢愉时,心里想的却是夏时锦,还有她躺在甲板上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矛盾的两种情感在体内挣扎,萧泽心情烦躁,翻身将林尽染压在身下。
他用力亲吻磨咬林尽染的锁骨、肌肤,却在脑子里一遍遍回想着夏时锦的模样。
是从何时起,便动了想睡夏时锦的欲念?
大概是那晚,她躺在地上抱住他的腿,大声笑着让沈答应准备侍寝时的欣喜模样。
他居高临下,她则躺在脚下仰视。
丝在她身下如绸缎般铺散开来,一双明亮的眸眼也泛着细碎的光,正是床笫之欢时的视角。
身下的人如泣般低吟,手指深陷在他的手臂里,微微的痛感让萧泽的磋磨也愈地用力。
濒临顶峰时,萧泽仍闭着眼,俯身趴在林尽染的耳边,呢喃喘息了一声:“阿锦。”
第一次,一场欢爱能来得如此的酣畅淋漓。
萧泽累得偏身倒头就睡,而林尽染却沉浸在那一声“阿锦”的冲击中,久久未能回过神来。
虽知帝王薄情滥情,可在欢好时想着别的女子,唤着其他女子的名字,无疑是最大的屈辱。
林尽染想不通,萧泽明明不喜这个皇后,且忌讳夏家在上京城的势力,怎就又如此把夏时锦放在了心头。
她一遍遍提醒自己要不忘初心,决不能为情所困。
萧泽是否心悦于她,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的宠爱。
若给别人当替身,能换来她想要的荣华富贵,那当一辈子也无妨。
思及至此,林尽染转身钻进了萧泽的怀里。
偌大的画舫之上,每个客房内都在上演着形形色色的场面。
温常在睡下后,她的贴身宫婢便轻手轻脚地出了那个房间,来到了婳妃这里。
虞嫔与文答应仍在陪着婳妃闲聊。
“你主子睡了?”虞嫔问。
温常在的宫婢五体投地地跪在地上。
“回小主,温常在睡了。”
婳妃摆弄着手中的团扇,说起话来仍是那懒洋洋的调调。
“把你昨晚瞧到的,都跟本宫好好说说。”
“是,婳妃娘娘。”
那宫婢将昨夜之事一字不落地讲了一遍。
“。。。。。。待奴婢回去寻温常在时,便现温常在和那禁卫军侍卫躲在一处林子里的凉亭中。。。。。。”
宫婢说到难以启齿之处,便顿住了。
文答应催促:“快说啊。”
“奴婢看见,看见。。。。。。温常在的两条腿。。。。。。搭在那狂徒的腰上,而那狂徒的头则。。。。。。则埋在常在的肚兜里,两人动作甚是。。。。。。浪荡。”
婳妃确认道:“你确定看到的人就是你家主子?”
“奴婢确定,因为那肚兜上的木槿花,是奴婢亲眼见温常在绣的。”
“此事可还同别人说过?”
那宫婢摇头。
“就昨夜跟虞嫔娘娘禀告过,其他人不曾说过。”
婳妃同虞嫔示意。
虞嫔起身给那奴婢塞了两个银锭子。
“这事切不可再跟他人提起。”
“管好你的嘴,以后你主子有什么事,都要及时过来送信,知道了吗?”
那宫婢将银锭子收好。
“奴婢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