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怪脾气。”赵铭皱了皱眉,不满的嘟囔。
出了赵铭家,胡林迎着太阳落入地平线的最后一丝光线回家。
胡孝义远远的看见胡林拿着一包东西回来,没说话。
胡林绕过坐在门槛上的胡孝义,进屋把手里的东西给李爱花。
“菜种,现在就等你把地收拾出来了。”
李爱花打开来看,看见里面各种各样的菜种笑了笑。“过两天我就种上。”
胡林洗漱完换衣服,忽然发现家里还没晾衣服的衣架,便转头对着已经上床睡觉的胡孝义道:“爸,你明早去砍些树枝来先做个晾衣杆。
咱家的衣服该洗了,不然过两天都没得穿了。”
家里每个人就那么两三件衣服,堆积两天不洗,就没换的衣服了。
胡孝义听后好似烦躁的翻了翻身。
胡林听见嘴角勾了勾,也上床睡觉了。
如今她也只是把胡家人对李爱花的压迫照搬到了胡孝义身上,让他也切身体会体会。
第二天,天蒙蒙亮,胡孝义就拿着砍柴刀上山了。
大门老旧,开合都有噪音,胡林被吵醒,看了眼窗户。
外头光线乌压压的,才五点左右的样子。
她收回视线,继续睡。
等她回笼觉睡醒,李爱花把早饭做好了,胡孝义也做了个简易的晾衣杆出来。
就在屋外的地里。
从大厅看出去能看到一小截儿,是由三根木头捆在一起的三脚架,上面架着木棍。
胡孝义吃完饭就去上工了,李爱花收拾完去继续开垦土地,她接着拉韧带。
下午,她带着李爱花去卫生室拿药。
两个人一个星期的药,加起来挺多的。
从今儿起,她俩都过上了喝药的日子,只是她的药比上次更苦了。
第一次喝完她反胃得就差点没吐出来。
李爱花见了很是疑惑,“闺女,你的药有那么难喝吗?”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胡林一连漱了好几次口,反胃的感觉让她此时心情很不好。
李爱花伸手蘸了胡林药碗里还剩一点的药尝了尝。
只见她一张脸瞬间皱成了苦瓜,过了好一会儿才眼泪汪汪的说:“好苦。”
随后她又道:“怎么你的药那么苦,我的药却是甜的?”
胡林眼带戾气的看着水缸。
赵铭就是故意的。
“病症不同吧。”胡林敷衍了一句,转身离开。
这事,她记下了。
一个星期后,胡林又带着李爱花去卫生室开药。
临行前,胡林让李爱花把小背篓带上,还放了件衣服在里面。
“闺女,你这是做什么?”李爱花疑问。
“去赵医生那儿拿营养品,不能被人看见,免得传到奶耳朵里遭惦记。”胡林解释。
“哦。”李爱花点点头,背着小背篓出门了。
李爱花也不想遭曹招娣惦记,她才过了几天舒心的日子,可不想招惹那煞神。
到卫生室赵铭给两人把完脉,开了方子,这才把营养品拿给胡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