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是城里来的知青,跟窑子里的有什么区别,都是贱人。”
说话的不是一声两声,姜新月只当没听见,面不改色从人群的议论声中离开。
听了一路,也大概听明白了,无非是她给宋母治病的事不知道被谁挖出来,经过一系列途径的传播,最后成了她跟宋历庭暗通款曲,私定终生。
她当天没去找宋历庭,反倒是宋历庭来找的她。
“不是我说的。”宋历庭开口就解释,但也许是不太善言辞,只是说一句就没了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