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没有起伏的声音响起,压迫感却扑面而来。
厨房门口的周聿迅转身回到了男人身边。
刚刚还一副放荡不羁的气质,瞬间转换成了冷气森森的模样。
静语诧异的望着男人的背影,变脸真快啊!
桌边的男人端起一杯茶,淡然开口:“既然贵寺如此有诚意,那晚饭就叨扰了。”
啊?
住持言笑晏晏:“应该的,应该的。”
眼神却如刀子般甩向了静语,死孩子,都是你干的好事儿!
罪魁祸嗖的一下缩在了无谓身后,嘴里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无谓嘴角控制不住的抽了抽。
“行了,快做饭吧,言之还要吃药,不能饿的太久。”
夜晚袭来,寺庙清静无风,除了切菜声,再无人声。
后堂,景言之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沉睡了十几年的身体,经不住一丁点的风吹雨打。
刚刚在院外吹的风有点久,加之想到那个梦又耗费了心神。
这会儿,实在有点心力交瘁。
住持大师略懂医术,在他醒来之后替他把了脉。
原话就是,这种病最重要的就是调养,用好东西养,金尊玉贵的养。
这十几年,每天也只是喂点流食和药汤干涉,脏器肯定受损。
所以,没有任何他法,只能养。
可,一个弃子,谁会养呢?
要不是户口没有销掉,怕是这世间,早就没有自己这个人了。
哎……
长息叹出,微风起。
“师兄,可以用饭了。”
无谓端着托盘里的饭站在廊下,通知了院里的人一声。
厨房里两个小朋友被吓到了,狗狗祟祟的拿着馒头自顾自的啃。
住持笑着点了点头,温声询问:“白先生,就在这里用餐还是回屋里。”
“就这里吧。”男人惜字如金。
周聿自觉的上前准备接过无谓手里的托盘。
“给我吧。”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