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他们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宋松源重重地叹了口气。
宋礼玉也沉默了,他看着已经头花白的宋松源,轻叹:“祖父,我已经长大了,不会被人欺负的。”
他说着靠在了身旁意识到氛围不太对劲后就一直紧绷着的鹤知舟身上,安抚性地悄悄拍了拍鹤知舟的手。
“而且鹤知舟不会欺负我的,对吧,小舟哥哥?”
“对。”鹤知舟认真回答,对着面前的两位老人承诺,“我不会欺负宋礼玉的。”
那段时间他忙着家族内斗,还要抵抗ao转化剂的折磨,对身边的一切都草木皆兵的。
包间内再次只剩下他们二人,宋礼玉继续道:“我平时和你无理取闹、花你的钱、刚认识就标记你,还把你骗进全息游戏欺负……哦,对了,哥哥,以后还能和我一起玩全息游戏吗?”
“可以。”鹤知舟先是回答了宋礼玉的问题,而后道,“你没有无理取闹。”
他似是回忆起了宋礼玉“无理取闹”的模样,神色都不自觉温柔了下来:“很可爱,像撒娇。”
宋礼玉挑眉:“那我踩你、标记你,在军部把你……这些在你眼里也算撒娇吗?”
“不算。”鹤知舟的脸红了,他强调,“但这也不算欺负。”
“我没有难受,宝宝,我喜欢和你接吻,也想被你标记……”
包括永久标记。
鹤知舟的最后半句话没说出口,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了,要不是包间内足够安静,恐怕宋礼玉会直接听不见他说了什么。
“哥哥。”宋礼玉轻叹,“我难得觉得自己有点坏,你倒是帮我撇的干干净净。”
他说着,抬手摸上了鹤知舟那一头柔软的白,让还想给他说话的人暂时安静了下来。
“不说这个了,吃饭吧。”宋礼玉温声道,“我以后会改的……尽量吧。”
一顿饭吃完,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孙长明将体检报告了过来,鹤知舟驾驶飞行器回家准备去市,宋礼玉就接收了报告,转给谢沉宁一份后一边看一边给鹤知舟念。
“孙医生说你的情况属于二次分化刺激了二次育,因为我算是你分化的引子,所以你的身体下意识地向着和我更适配的方向变化了……听着好浪漫哦,老公。”
鹤知舟听得面红耳赤。
柑橘味的信息素刺入,带上了许久未见的攻击性,像是被惹怒了的大猫正不爽地甩着尾巴。
“你是a1pha,你拿命给我生?”宋礼玉气得想笑,“哥哥,你以前在‘利维坦’工作过,应该知道强行把a1pha转换成omega的致死率吧?我不就是例子吗,你怎么还敢想?”
他又吻了上去。
鹤知舟在近乎要窒息的亲吻中,努力挤出破碎的话:“对……不、唔!”
“还道歉。”宋礼玉的膝盖分开了鹤知舟的双腿。
他拽开了鹤知舟的衣领,一口咬了上去,犬牙与腺体接触,将身下的人所有的战栗如实反馈。
鹤知舟的眼尾漫上了红意。
他本是想和鹤知舟约个会,没想过和鹤知舟提起以前的事,但没想到鹤知舟会订在白安坊。
时隔大半个月,再次来到这里,却是和不同的人、以完全不同的心境来,宋礼玉免不得有些感慨,连带着觉得自己最开始未免太坏了点。
不过也就顶多反思这一会,宋礼玉自己都不信自己能忍住不去欺负鹤知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