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到了抽屉边,因为手被钳制住了,所以直接用嘴咬起了止咬器,以一种很别扭的姿势叼着止咬器。
然后抬头,将止咬器递到了宋礼玉的手边。
宋礼玉接过,感觉到手指尖蹭到了鹤知舟那头柔软的白。
鹤知舟看着他,说话颠三倒四的。
“我不会咬你了、别和我分手……宝宝,别生气,你把我锁起来……我不咬你、我乖的。”
宋礼玉玩弄了一下手里的止咬器,又联想到鹤知舟之前的行为,挑了挑眉。
鹤知舟胡乱地点头,他不想和宋礼玉分开哪怕半秒。
伴随着链条“哗啦”的声音,鹤知舟的脖子上多了一个黑色项圈。
当时宋礼玉买的是最基础的款,只是黑色皮革项圈,上面没有乱七八糟的装饰,也是因此,现在戴在鹤知舟的脖子上居然有几分冷肃。
冷肃的色。情。
皮革项圈内部做了加绒处理,防止受伤,柔软的绒毛贴合在糜烂的腺体上,鹤知舟一阵麻痒,转了一下脖子,得到了更大的刺激。
宋礼玉看着对方被军用手铐勒出了红痕的手腕,拽了拽鹤知舟脖子上的链条,示意对方抬头。
“手铐先摘了?我们现在有这个了。”
宋礼玉把手里的链条展示给鹤知舟看。
鹤知舟缓慢地眨了眨眼睛,然后把被铐住的双手挪远了一点,远离宋礼玉。
不给。
宋礼玉又好气又好笑:“你这个时候就听得懂了?”
他的两架机甲还停在那里。
宋礼玉:……
所以他的精神体到底为什么会是这种性格啊?
。
黑松林蛇回去了,鹤知舟不知踪影,宋礼玉也不着急,随便从鹤知舟的书架里找了本书,靠在床上看书。
至于家政机器人送来的营养液,他看都没看。
他弯腰,一手拿着止咬器,轻轻摁在了鹤知舟的脸上固定,而后将黑色皮扣在对方脑后系紧。
“哥哥……”
宋礼玉看着鹤知舟在被束缚住的瞬间就晕开一片暗色的裤子,缓声道。
“我怎么感觉比起赔罪,这更像是奖励呢?”
回答他的是鹤知舟在止咬器下的一声含糊呜咽。
他被锁住,说不出来话了。
看上去特别可怜。
宋礼玉反而不急了,他隔着冷硬的止咬器,摸了摸鹤知舟柔软的侧脸,而后将带着长锁链的项圈拿了出来。
他觉得自己找到了和易感期的鹤知舟沟通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