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尽量吧……嗯,在撬开生殖月空的时候会稍微温柔一点的那种尽量。
宋礼玉想了一下,按照全息游戏里的样子,只怕那时候鹤知舟大概会抖着倒吸气,还非要夹着他不让他走,坚持让他进去。
……好吧,可能也温柔不了多少。
那还是改在别的地方再对鹤知舟好一点吧。
。
太多了……信息素。
而他穿着洛可可风的裙子,蓝白配色,银线刺绣,繁复六层,每一层坠下的蕾丝边都是精致华丽的,胸前是蓝宝石项链,原本的半长也变成了长,此时被做成了高盘,鬓边垂下来两缕打着卷修饰碎,头顶的皇冠在太阳下反射出钻石碎光。
宋礼玉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女仆的话,而是低头感受了一下自己身上多出来的部分。
——裙摆下的触手。
厚重的裙摆微微动了动,看上去像是被风吹的,低着头的女仆并没有在意。
而宋礼玉则是借着这不明显的幅度看见了自己露出裙摆的一小截触手尖尖。
是透明的,亮晶晶的,看上去像是软软的果冻,仔细看来才会现触手上被收敛起来的并不明显的倒刺和在触手下的白色吸盘。
光是露出来的这一截小尖尖就有他的手腕粗了。
而这样的触手,在他的裙摆下足足有八根。
他说着就开始给鹤知舟倒茶,鹤知舟看了他一眼,忍不住脸红了,又低下头去,很守礼地道:“公主殿下,这不合适。”
宋礼玉停下了倒茶的动作。
……
跳单停下的时候,鹤知舟的脑子里还在嗡鸣,他总感觉体内的肌肉还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尤其是那一小块生殖腔,都已经被震到麻,在今天之前,鹤知舟从来都不知道a1pha这样做也能有的块感。
宋礼玉捧起他的脸,细细亲着,把鹤知舟拉到了沙上。
他稍微理了一下鹤知舟凌乱的白,笑道:“我来的时候听别人说,今天你的心情很不好,现在好了吗?”
鹤知舟被亲着,他还在飘,闻言不解:“我心情不好?”
“嗯嗯。”宋礼玉点头,“他们说你板着脸,说话冷漠,看上去像是随时会把人拎去训练场揍。”
鹤知舟想起了自己早上为了适应体内的东西,从而一直全神贯注地保持冷静的事,耳根红透了。
“我……”他小声道,“我不是心情不好,我是、是……那个,太深了。”
他上午被谢沉宁拉去接手了部分布防安排,要不是ss级a1pha的体力和精神力撑着,鹤知舟怀疑自己可能都不能完全记下谢沉宁到底说了些什么。
不过被误解成心情不好总比被现强,反正他在军部一向是不苟言笑的形象。
“嗯?多深?”宋礼玉黏糊糊地问。
“……碰到了生。殖。腔。”鹤知舟如实告知。
“啊……”宋礼玉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那些跳单的设计就注定了只会进不会出。
只要鹤知舟听他的话不取出来,抵到生。殖。腔也就只是早晚的事。
但他没说,只是露出了微微惊讶的表情,亲在鹤知舟唇边的吻都带上了怜惜和自责的温柔:“这样啊,那好可怜,都怪我拉着你玩这个。”
“小舟哥哥,我们不玩了,我给你取下来?”
鹤知舟惊讶地看向宋礼玉,而宋礼玉已经神色认真地在解他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