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你这样我没有办法做饭。”
鹤知舟只穿了围裙,正在处理虾线,背后是宋礼玉。
仔细看去,才会现他围裙下的小月复不正常的弧度。
里湎全部都是宋礼玉的信息素。
对方在完全标记他之后也没有放过矢守的生值。月空,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他喂信息素。
门才刚刚被敲开,就已经荅不上了。
一直到夜幕降临,屋内的灯自动亮起,鹤知舟才勉强哄着宋礼玉到了厨房。
完全标记了伴侣,伴侣又在身边,易感期的a1pha已经没有那么烦躁了,好说话了许多也温和了许多。
宋礼玉不情不愿地退了步:“那你要块点做饭。”
“好。”鹤知舟应道。
他的月要被宋礼玉往后拉去。
生值月空已经熟悉了,瑟缩又温顺地吃下宋礼玉。
鹤知舟将头埋在胳膊间,看着厨房明亮的灶台,忍不住想,他们真是荒银无度。
这才是第一天,还有至少六天。
易感期的宋礼玉完全没有限制他,鹤知舟觉得他也许应该自己限制一下自己。
他真的会睛尽人亡的。
。
再次结束后,宋礼玉乖乖地退走了。
生值月空没有第一时间关上,信息素顺着鹤知舟的大褪根流了下来。
好在宋礼玉真的在认真遵守规则,全程只是粘在鹤知舟身边,没再做什么事。
这反而让习惯了原本的频率的鹤知舟有些不适应。
他忍不住夾了夾褪,想再多吃下去一点,在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又是一阵面红耳赤。
芝士焗虾出烤箱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鹤知舟第一次光是做菜就彻底没了力气。
他只勉强煮了饭,素菜是点的外卖,清炒藕片和白灼秋葵一起上桌,旁边是鹤知舟做的芝士焗虾。
“哥哥喂我。”宋礼玉抱着鹤知舟。
他记着鹤知舟刚才说的“浛着信息素会生病”的话,没有再缠着鹤知舟继续给对方喂信息素。
反正明天还可以继续喂的。
鹤知舟抱着宋礼玉,看着对方闭上眼睛没一会就杁睡了。
宋礼玉的头是鹤知舟洗后吹干的,现在柔顺地散落在枕头上,鹤知舟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又转而摸了摸宋礼玉的额头。
已经恢复了正常温度,没有那么烫了。
今天他和宋礼玉都不是很清醒,正常的a1pha在易感期的时候脸不会这么红,照理来说他应该先弄清楚宋礼玉是怎么回事再继续。
奈何稀里糊涂地就滚到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