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生病。”宋礼玉向鹤知舟强调。
“这些没到你的生殖腔,留在外面会生病,先睡觉,明天我还给你,可以吗?”
鹤知舟觉得自己不会生病,但这是宋礼玉的要求,他只能不甘愿地点头。
宋礼玉看着明显不甘心的鹤知舟,以及空气之中始终挥之不去、几乎要把整个卧室浸泡入味的威士忌信息素的气息,觉得自己刚才说错话了。
应该是四五个小时后给鹤知舟喂,他觉得自己和鹤知舟都不可能睡到明天。
不过现在的鹤知舟显然没有“明天”之类的概念,他确实有一点累了,加之从内到外都被柑橘味的信息素浸透了,鹤知舟在被宋礼玉强行清洗之后也终于感到了困倦。
他缓缓眨了一下酸的眼睛,恋恋不舍地看着宋礼玉,以一种几乎将宋礼玉整个人揽在怀里的姿势睡在床上。
“睡觉。”宋礼玉伸手去挡住鹤知舟的眼睛,“将近十六个小时了,先睡觉。”
这辈子第一次体验到a1pha的易感期的宋礼玉再次对易感期和晴期的时间有了深刻的认识。
“宝宝,睡醒我们就永久标记好不好?”
鹤知舟的嗓子已经哑了,声音又低又沉,但还想着永久标记。
宋礼玉不知道鹤知舟为什么对永久标记有这么深的执念,他无奈地道:“我们今天不是试了很多次吗?打不开,哥哥……”
他说着安抚性地去亲了亲鹤知舟。
“别着急,我们慢慢来,我也爱你,我不会离开你的,明天睡醒我肯定还在你的怀里,我保证。”
“不管怎么说连着十六个小时有点太过分了,你需要休息一会,哥哥,我爱你,我们晚安,可以吗?”
鹤知舟还是很不舍,但在宋礼玉看着他的时候,他就很少反驳宋礼玉,温顺地闭上了眼睛。
见鹤知舟愿意闭眼,宋礼玉松了一口气。
他吃了太多信息素了,甚至有点装不下,鹤知舟努力缩紧了,不想让信息素流出,又被宋礼玉摁在门上猛入。
宋礼玉拽了拽勺子,没拽动,他怕把勺子拽断了,只能去楺鹤知舟被自己灌满信息素的小腹。
这里吃了太多信息素了,已经微微凸起,俨然成为了鹤知舟的弱点部位。
他没听见宋礼玉说什么。
但只要是对宋礼玉好的事,他都可以。
宋礼玉难得在鹤知舟面前小声骂了句脏话。
他低头咬了咬鹤知舟的腺体,没用力,声音冷了下来:“我不允许,现实不是游戏,你少想这些乱来的事。”
鹤知舟察觉到宋礼玉声音里的冷意,缓慢地点了点头。
再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鹤知舟揣着一肚子的信息素也没能打开生殖腔。
宋礼玉有些累了,鹤知舟也没好到哪里去,但他还是坚持地粘着宋礼玉,困惑于为什么自己不能被完全标记。
鹤知舟满肚子的信息素,倒是不觉得饿,但宋礼玉是真的饿了。
退出的动作直接踩了对方的雷点,鹤知舟白下湿润的眼睛看着他,满是讶异和难过,似乎完全不明白眼前的人为什么还没释放出信息素就要离开。
“不要走。”
“他们说话很难听,我会担心你一个人看着难过……我不会多想的,那一晚之后我就没有想过再隐藏我们的关系了。”
鹤知舟很敏锐地抓住了重点,想起了刚才在飞行器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