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靳迟的放松,
靳夫人明显紧绷很多,她看了眼秦秘书,让她出去。
秦秘书为难。
靳迟侧头:“先出去!”
等到外人走干净,靳夫人开始质问儿子:“我知道你跟秦芮最近感情不好,你希望她回来我也能理解,毕竟靳家需要一个儿媳。但是我不能理解的是,你为什么要赠与她靳氏集团百分之2的股份?”
靳迟坐下,淡淡一笑。
“您的消息真灵通!”
靳夫人厉声开口:“靳家女人,从未拥有过靳氏股权!靳迟,对太太好要适当有度,你不要把秦芮给惯坏了!”
靳迟轻描淡写:“自己的太太娇惯一点儿,没什么的!”
靳夫人盯着自己的儿子看。
半晌,她冷冷一笑:“靳迟你不是想宠着她吧!你是因为那个杂种!你发现秦芮跟他有来往,你怕跟秦芮离婚后秦芮跟那个杂种在一起!这对你来说,是多么难以忍受的事情?”
“所以无论花多少代价,你都要留住她。”
“靳迟……你是不是疯了?”
……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他们母子两个,他们撕开了体面,撕开了文明的外衣。
靳夫人神情,没有了华贵气度。
如同市井妇人。
靳迟早就见惯,他静静看着自己的母亲,亦轻声冷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不是您教我的吗?”
靳夫人气得离开。
她走后,靳迟独自站在落地窗前,眺望着整个B市。
他心情很不好,
因为想起了让他心情不好的人,也因为他的母亲揭穿了他心中最晦暗的一面。
一整天,靳氏集团上下都小心翼翼,生怕触到靳总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