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去拿出这几天买下的各大品牌、还有拍卖会上拍下的各种大大小小、不同玉质的平安扣。
但她心里很清楚,不管多贵、多好的平安扣,都抵不过已经碎掉的那个。
因为那是慕书外婆留给他的唯一的遗物。
不管她再买多少个平安扣,都代替不了外婆的遗物。
她起身开车去找何星洲,路上打电话让人调了一段监控。
车子开到何星洲的楼下时,宁听露也看到了接风宴当天泼饮料的那段高清监控。
监控里不仅能看见是何星洲将手里的饮料泼在自己身上,还能听见他对季慕书说的话。
以及。。。。。。后来宁听露赶到时,对季慕书说的话。
宁听露听着画面里季慕书一遍又一遍,无限循环对何星洲道歉。
她忽然抬手,重重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夜晚传出老远。
宁听露嘴角被打出血来。
她冷冷地笑了笑,快步走上电梯,开门,一把掐住何星洲的脖子。
他一开始大概以为是梦,但疼痛感和窒息感让他逐渐清醒过来。
何星洲满脸惊恐,拼命挣扎:“听、听露,你放、放开我。。。。。。”
宁听露弯腰,一字一顿地说:“何星洲,谁给你的胆子跟我玩心眼。”
她在何星洲即将窒息的前一秒,狠狠将他扔在地板上。
何星洲捂着脖子,拼命的喘息。
喘过气来以后,他一脸恐惧地看着宁听露:“听露你怎么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是不是有谁在你面前说我什么了。。。。。。”
宁听露冷冷地打断他:“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在我面前耍心眼。”
死亡的恐惧还没有远离,何星洲不敢再挑战她的耐心,闭上了嘴巴。
宁听露却没有打算放过他:“何星洲,你是不是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年是收了陆毅峰的一千万,才答应出国的?”
何星洲瞬间浑身冰凉,想也不想就爬过去抱着她的裤腿哀求:“听露,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再说他给我钱,也根本没有给我拒绝的权利,我只能收下。。。。。。”
宁听露语气冷漠:“你在国外交的十三个女朋友,让其中三个打胎,也是因为没有拒绝的权利?”
何星洲再一次僵住了。
他的头发凌乱,满脸哀求,看起来有些滑稽。
宁听露道:“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何星洲,收起你那些不合时宜的痴心妄想,再有下一次,就不是出北城这么简单了。”
何星洲不敢置信地大叫道:“你要赶我走?”
宁听露没有回答他,而是直接宣布她的决定:“给你两个选择,自己收拾东西走,或者我叫人替你搬。我没那么多耐心,你明天早上做出选择。”
她说完后,大步离开。
像她来的时候一样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