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我是你古玮哥。快开门!”
稚浅坐着
不动,静看它表演。
“小小,我是你古玮哥。我是来救你的!”
稚浅一动不动,没有理会。
“小小,你开门,我把你哥哥的位置告诉你!”
哥哥?支雪鹰吗?
稚浅想了想,她不太感兴趣呢。毕竟他已经死了,尸体在哪她都一清二楚。
“干!给脸不要脸!”突然外面的东西踹开了门,迎面看到的,却是尾睛在古家的那个大哥,原来他叫古玮。
古玮进来之后,先是扔下三个铜板鞠了一躬后,才进门,并把门背对着,两只手朝后的关上。
这动作看起来就不是正常人能干的。
“你有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需要你帮个忙。我弟弟跟你成亲,这是天大的喜事。但为什么,你们家非要搬着佛像来呢?哪有人成亲还带着佛像拜堂的啊?”
说话间,古玮走近,在离稚浅一步远时,从宽大的袖子里掏出了一壶酒,“听说,你们家祖上,是研习圣法的。我们一开始也不想搞得这么僵硬,但奈何你家人不通情理啊。”
“圣法?我怎么不知道?”稚浅灵机一动,抓住重点。
“别装了。你家老祖就一普通村民,不就是挖了季阳村季家古宅的墓,得到了成圣的仙法,才一跃而成的圣僧?”
稚浅巴不得他继续讲,嘴上用六字箴言激他,“真的吗?我不信!”
“支家真是各个虚伪至极。圣僧吃人肉,我家长辈可是亲眼所见。还偷看到他修炼圣法,吸收
人的灵气后,走了鬼道。表面是修佛,实际是修鬼。”
从他的话语里,稚浅渐渐拼凑一个古家口里的当年之事。
智慧大师,本姓支,一个鸡鸣狗盗之辈,但在挖了季家古墓,找到了藏在里面的修炼功法,表面是个苦行僧,私底下杀人啃食煮汤喝。白天出去乐善好施,晚上修行邪术走了鬼道。
古家长辈,古勇的父亲古风年,当年就是个寻常富家子弟,但却被智慧大师抓走放入地牢,持猪食以饲,把人当做畜生般的备餐。幸好他逃了出去,可任凭他怎么说,都没有人相信他。
于是他们想办法,将形势逆转,主动接近支家后辈,同他们结姻亲。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成亲,支家人两年内,无论有没有诞下子嗣,都会死,古家人也继而连三的惨死。连带着把古家宅子弄得阴气冲天。
“那你们为什么还要逼支家的人嫁过来?”
古玮一脸吃惊,“是你们支家卜卦,写好了吉时。如果晚了,古家人没有上门迎娶,我们古家会再次死人。”
两边说法各执一词,但古玮把婚聘书拿出来,稚浅顺着那蝇头小字,倒是看明白了,这成亲算的日子,还真是支家提议的。
“那你拿哥哥威胁我做什么?”稚浅牌假支小小问道。
“不是威胁。是你哥哥太诡异了,他连杀五人,被抓起来了。他不光杀古家人,连你们支家人都杀。”
啊……毁灭吧!
稚浅不
想待下去了,她头都要炸了。她现在就想暴力闯关,然后……
“等等,你这是做什么?”
稚浅看着他开始在桌子上,她的衣服上洒那壶酒里的东西,但闻起来又没有酒味。
“哦,没什么。就是你哥哥杀了我弟弟,我全家最疼爱的弟弟,我得为他报仇!”
不对劲,虽然稚浅现在有点捋不清楚,但她印象里尾睛应该是她名义上的新婚丈夫。他这么容易死?怎么可能。如果真的杀了,那就更奇怪了。她这明显是刚嫁过来的洞房花烛夜……
她意识到时间线对不起来,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什么时候杀的?”
“刚刚!”古玮咬着牙,点燃了一根火柴,狠戾地说道,“把圣法交出来,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你哥哥杀人的事。但是,如果你不肯交出来,那就别怪我会把你烧成骷髅!”
稚浅那充满迷雾的大脑,拨开了一点谜团,怪不得新娘是血肉骷髅,原来是被烧成那种样子。
但更让她心口微微颤动的是,支小小的哥哥,是刚刚才杀人的人。杀的应该不是尾睛,毕竟尾睛手段多样,身份成谜,残血都能跟正常人一样,一看就是有底气。
那个哥哥支雪鹰,会不会也是她们伙的人?难道是陨星还禁夺?
稚浅花了少量的积分,购买了绝缘服穿在了身上。不得不感叹,第一个世界购买了棉服,帮助她激活了三样衣服类购买权限,其中一个就是绝
缘服。这说明了,好事,一定要多做!
但对于不够信任的人,她并不想在他们身上额外花钱。
古玮见她突然换了衣服,大惊失色,连忙点火,但这个衣服却怎么也烧不着。
“你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衣服?”
稚浅拿出五张鬼符,贴在了他的身上,啊,花的阴气值有点多,于是她又往古玮手里,塞了一张纸钱,确定能获得阴气值后,把他当赚阴气值的工具人,塞了一沓又一沓……
赚了点阴气值后,又兑换了两张鬼符,接着贴在了他的身上。
工具人古玮:【你礼貌吗?】
里外里算了算,阴气值不仅没少,反而小赚。
古玮被定在那,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她们姓支的太绝了,他好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