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浓郁的酒气弥漫。
桌面上摆着一支支酒瓶,以及吃的七七八八的残羹冷炙。
众人不断举杯,碰杯,空气中的气氛相当沉闷。
“踏马的,这踏马叫个什么事情?”
“敌人只是刚开始夜袭,踏马自己就崩了,缅甸兵是真踏马菜啊!”
“就是就是,这缅甸人的操作实在是令人摸不清头脑,但凡他们在仰光城下多坚持坚持,指不定我们现在还在仰光城下杀敌呢,何至于跑到这里来喝闷酒?”
“……”
一群人议论纷纷,严远舟也是脸色难看。
但他并没有直接开口嘲讽缅甸将军的决策,反而是开口说道。
“好了,好了,都踏马少说两句吧!”
“我等现在毕竟身处缅甸军中,说不好听点就是寄